唐崇荣博士是性格分裂还是一口两舌的诡诈
唐舰长王舵手的归正宗战舰驶向何方
三十年来,华人教会似乎“大复兴”,除了三自蓬勃增长,心宽体胖之外,另外两支势力也是主流,一个是灵恩拜鬼派邪火玷污全地,如水银泻地无孔不入,另一个就是唐博士、王志勇、洪予健、刘同苏 、王怡等大腕代表的归正宗(改革宗)武斗口伐祸乱天下,带来华人教会的空前混乱、恐怖、血腥。
近日,广受家教会信任敬重的陈鸽牧师发表了一篇《在基督里劝唐牧师》。我为此感谢主,陈鸽牧师终于能正视“神重用的仆人”“神忠心的仆人”唐博士的错谬反动。遗憾的是陈鸽牧师仍然像以前一样认为这些“狐尾隐现”的反动派是“老糊涂”了“晚节不保”,似乎上帝当初预定拣选时走眼选错了人。明明是反动派的错,却赖在上帝头上。而且陈鸽牧师仍认为这一宗只是个别人的心术不正,狼子野心,而不是整个宗派的别出心裁要走新路,创异端。这些再次勾起我对这一宗人多年来的心头之痛,我的观察和结论与陈鸽牧师有些许不同,略略表述一二。
论到这一宗人,陈鸽牧师把唐博士形容为荣誉舰长,把王怡形容为掌舵手,是非常恰当的。华人改革宗是赵天恩、唐崇荣之后才有的,只有二三十年的历史,并不是传统改教运动的传承,而是国外“新加尔文主义”(提摩太凯勒之流)的南橘北枳。赵天恩牧师一手玩灵恩,一手玩改革宗,第一个把唐博士的磁带带进内地。唐博士讲台上气壮山河言语犀利逮谁骂谁高言大智云里雾里的独特风格,让没有多少见识的大陆教会开了眼界,原来教会讲台竟可以玩得这么风骚,成为讲坛事奉的一股清流,受到多数人的喜爱和追捧。唐博士(当时还是唐牧师)却看不上改革宗这个土气、过时的名称,而用“归正宗”“归正运动”来称自己这股清流,瞬间显得高大上独具一格,成为该宗的宗主、精神领袖。名满天下声震寰宇的归正宗新秀王怡长老牧师所写的《历史是大写的基督》则代表该宗最高水平的神学高度和方向。陈鸽牧师说王怡不代表家庭教会,不错,但是王怡代表这一宗是无可争议的。
唐博士最受家教会欣赏的地方是毫不妥协地不与三自合作,在这方面收获的赞誉比讲《金牛教》的陈鸽还多一些。而官方要求唐博士在大陆讲道必须通过三自渠道,不可还价,这就造成了唐博士终身未曾踏足大陆家教会讲台的遗憾。但同时也使家教会失去当面领略唐博士属灵风采的机会,使其多了一份高大感神圣感。网上和视听媒介看到听到的唐博士演讲一般都是精心剪辑过的,把唐博士最光彩的一面呈现出来,很难有机会观其全貌。如果家教会有机会当面查验领教唐博士,也许会大跌眼镜。我早年偶然机会看到唐博士似乎未剪辑过的香港布道会劝捐视频,唐博士一边高唱“十字架,十字架,永是我的荣耀”,一边听着奉献箱里金币叮咚叮咚响,喜形于色地感恩屏幕上的捐款数字不断攀升,立即被感动提醒这不是奉神差遣做圣工,不是被主差遣传福音,而是江湖卖当人耍把戏表演讨赏。从那以后就很少关注唐博士讲什么了,也知道了他那满世界飞一年讲七百场经无人望其项背的辛苦是做福音生意的迦南商人勤恳本性使然。(唐博士不说自己的演讲是“讲道”,而是像花和尚星云大师一样说成是“讲经”,固然使人觉得唐博士尊重圣经,高举圣经,唯独圣经,却也给人这不是神圣讲台上的“讲道”,给人轻浮嬉戏的感觉,或许也证明了唐博士根本不是在见证主道,见证基督,传扬福音,而是在哗众取宠,讨人赞赏,更证明了这一宗人不把荣耀基督、圣洁神放在眼里,而是把圣经当成神,把神学当成神,把知识当成神,把理性当成神,把自己解释圣经的头脑当作神,只不过是用圣经知识,用神学知识造了自己喜欢的神来拜,实际上自己比神还大,能说自己信神,实在是给了神莫大的面子。)
年轻信徒对张伯笠的观感
张伯笠多年来站在教会讲台撒谎和作假见证
作者:小草
1991年张老四(张伯笠,@张牧师微博)逃来美国,据我目前的了解,1998年张老四才公开以基督徒的面目出现, 也是在那年他出版了《逃离中国》一书,并在一些基督教刊物上发表他的传奇见证,虽然他后来说他是1989年底在逃亡时就信主了。约在2001年开始,他被海外华人教会请去作见证。从此,他被越来越多的华人教会所知,也越来越出名。从98年至今,16年过去了,如今张老四已成为了华人基督教界的 “名牧”,“著名的布道家”。
张老四在教会界里的走红,是因为讲道讲得好吗?断然不是!他对圣经经文的认识是非常的表面和肤浅。真正让他走红的是他“传奇的经历”--- 偷渡中苏边境,埋在雪地24小时没死,进过KGB,在深山里躲了1.5年,逃至美国,得了晚期肝癌,得过肾衰竭,百万美元的欠债被免
。。。。。都十几年过去了,可张老四还再不断地复述着他个人的这些“传奇经历”,而一些华人教会也还在不厌其烦地请他去讲。更不幸的是,张老四所讲的这些经历里有不少是他编造出来的谎言,这是我下面会举证的。
把张老四这样一个不断地站在教会讲台上撒谎和作假见证的人捧红,华人教会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华人教会牧者的分辨力显然是出了问题,而且也显露了不少华人教会对张老四这种传奇的个人见证颇为喜好,甚至过于对神的道的爱慕,以致于听了十几年了,还要请他到处去一再地讲他这些“传奇”的个人经历。
目睹张老四如此长期地、一再地、胆大妄为地站在教会的讲台上大言不愧地撒谎和作见证,对此我的心愤恨不已。教会的讲台是传讲神的道的场所,而不是让骗子撒谎的地方,更不是被个人利用来不断炒作自己的地方!同时,我也为华人教会如此不懈地追捧张老四这么一位满嘴谎言的人而深感痛心!华人教会醒来吧!
张老四的那些偷渡中苏边境的事是毫无证人和证据的,但光是看他自己他所说的,里面就疑点重重,很值得去怀疑其真实性,详见《 严重质疑张伯笠传奇的逃亡故事的真实性(一)》和《 严重质疑张伯笠传奇的逃亡故事的真实性(二)》。作为教会,在毫无证据来证明其真实性的情况下,为什么就要听信呢?对于张老四躲在一农妇家里的经历,他在不同的时候却说出了完全不相一致的故事。比如,有时他说在逃亡前没有读过圣经,有时又说他有仔细地读过了圣经。有时他说那位农妇不识字,以致把他的名字念成“张伯签”,但在另一时候,他说是念成
“张百签”,还有一次他说那个农妇一下就正确地说出他的名字。而说到他自己在雪地里面对死亡时,张老四说神对他说话,但在三个不同的时候,他讲出的神对他说的话却是不同的。有一次他说神对他说,“活下去,。。。”主宰生命的神会对人说出“
活下去 ”这样的话吗?一个人活不活得下去,主权在神,而不在人。人求神让他活下去,那是正常的,但反过来就不对了,可见神不可能对他说这样的话,详见《严重质疑张伯笠传奇的逃亡故事的真实性(三)》。很显然的,在张老四这些完全相背或不相一致的种种说法里,就免不了有许多的谎言。
有关张老四得晚期肝癌的故事,直到2011年底之前,他讲他得的是晚期肝癌或肝癌,这点可是传得连外邦人都知道了,这个可从曾经的律师刘路(李建强)说张老四得的不是肝癌而是肝炎的话里就可说明的,见《著名律师刘路(李建强)曝张伯笠曾得肝癌是个谎言》。但就在刘路于2011年10月4日在网络上指出张老四得肝癌是个谎言之后,从2011年10月底开始,张老四就改口说他得的是肾癌。至今我已经看到他在两个不同的时候说他是得肾癌。一次是在2011年的10月30日在香港中文大学讲道时,题为《這福音是上帝的大能》,其间他说,“醫生跟我化療──腎癌,癌細胞第三期”。还有一次是2013年6月2日在香港的基督教善乐堂讲道时,题为《圣灵引导我们进入真理》,这次他是这么说到他得肾癌的:
当年在美国,我留在大学,预备新的学习生活,刚刚此际,我大病一场,几乎要死。我患了严重的肾病,一病就四年了。为了治疗肾癌,在美国做化疗,医了一年,后来到台湾医病又渡过了一年。
如果张老四得的是肾癌而不是肝癌的话,那么他岂不是站在教会讲台上撒了十多年的得肝癌的谎言吗?张老四的所谓晚期肝癌得到神的医治岂不是他成为传奇人物和走红的主要因素之一吗?但这个主要因素却是个谎言,如今也已被他自己改写,那么他岂不就是靠谎言而走红的吗?其实,张老四所谓的得肝癌或肾癌,根据他自己这几年来前后不一样的不同说法,以及完全不符合一些医学常识的陈述,就显露了很多他所说的那些得晚期肝癌、住院,化疗,病况,治疗等等经历并非事实,而是他自己捏造出来的谎言,参见《肝癌?肾癌?严重质疑张伯笠曾得过癌症!》及《从医学角度论证张伯笠得晚期肝癌的虚谎》。
2011年10月30日张老四到香港中文大学讲《這福音是上帝的大能》(见文后附图),这次他不仅说他得的是第三期肾癌,还编造了很多的谎言,下面就拿他其中的一段话为例来说明:
到了美國後就去到普林斯頓大學,我的老師是香港中文大學余英時先生。。。後來有一天,余先生說你們想念書嗎?想讀什麼?我說當然選文學啊!跟你學歷史也可以啊!。。。結果有一天,我生病住進了醫院,我進醫院,一進就四年,同學們都畢業了,我在醫院裡還沒出院,那天我才發現健康也沒有可以驕傲的,健康也可以忽然失去,所以人沒有出路。
從一九八九年到一九九五年我是在苦難中,在沒有盼望、在死亡的咒詛中、在孤獨中渡過的。我現在常想起那六年。人生六年不長也不短,可是那六年是我人生最美年華的六年,我是這樣過去。一進醫院,醫生跟我化療──腎癌,癌細胞第三期。醫生說:“你要化療”,“能活多久?”,“三年,頂多三年”,“不化療呢?”,“也差不多三年”,“為甚麼要化療?”,“因為化療還有一絲希望,不化療一點希望都沒有。。。。
化療做得還不錯,癌細胞不見了,但是腎臟衰竭了,我必需換腎,所以我就去了台灣,當我到了台灣,就住進了榮民總醫院,換腎等了一年都沒有腎源。。。
我有一次到美國國會裡有一個講演,出列者中有一個很有名的參議員,他前幾年去世了。他就問我,你要不要找個心理醫生?我認識一位朋友,可以免費的為我服務,我當時還挺不高興的,我覺得你什麼意思啊?你覺得我心理有病啊?後來我就想,一個人與世隔絕兩年,在醫院折騰六年,我估計心理也不會太正常。你覺得會正常嗎?每當我在醫院裡打開窗子,我看到柴N開著小車去普林斯頓上課,背着書包,我就很難過。
後來九五年我身體好了回到美國 。。。我記得有一天,我覺得我真得很不想活了。在台灣那段時間,我就打電過,那是在美国时,我就打电话給我的牧師說,我覺得活不過天亮,這個苦難對我來說,有點越不過去,你趕緊過來給我受洗吧!這個世界上我什麼都沒有了,什麼都沒有撈到,死了我不能把天堂給錯失,如果這個都沒有了,那我這一生一定淒淒慘慘…(我问牧師,你看現在幾點?已經半夜三點了。如果你在醫院一、兩年就不會知道時間,醫生叫你,你就起來,醫生檢查,就起來,他不來你就睡覺,你跟本不知道是白天還是晚上。)那天牧師沒有來,但是來了一對馬來西亞夫妻,他給我看一段經文在路加福音二十三章(註四)──他說,如果你真的相信耶穌基督,你就得救了!你不要懼怕死。
所以感謝主,九五年我進入神學院,我的病好了一些,就回到了美國,進入神學院。那時神學院比醫院好多了。
张老四2001年在台北说(见《基督教张伯笠牧师见证》),他1991年6月到美国后不到3个月就生病住院了,1992年3月去的台湾。1998年张老四在《浪迹天涯、出死入生》([原載於校園雜誌87年10月號])里说,他只在台湾荣民总院2个月,后就治愈出院了。可他在上面却谎称在台湾等换肾,等了一年都没有肾源。就算张老四从1991年8、9月份住进普林斯顿医院,到1992年5、6月份出台湾的荣民总院,也就不到一年的时间。可他却在上面这段话里谎称是住了4年的医院,还说是在医院折腾了6年!还说他到了95年身体好了才回到美国,就进神学院。实际上,1993年2月份张老四就已经不在台湾,而是在美国了,他参加了1993年2月在美国举办的海外民yun组zhi的竞选,还当上了副主席,同时还当上了一个民yun刊物的社长/主编,还到中国餐厅送外卖。所以,至少他在1993年2月之后根本就不是住在医院里!他更不是一出医院就进神学院,而是至少在1993年2月之后就很活跃地在海外搞民yun。这件事他自己在《余jie对他的访谈里》也说到了,如下:
一九九三年,我在台湾治好了病,。。我对上帝祷告,求你再给我两年的时间,让我在这两年里为民yun做一些工作,。。。在民yun里面,我做得风生水起,当选了“民XX”的副主席和《中国之X》的主编。担任这些职务纯粹是义工,没有工资,还要负责筹款。我给杂志写前言等,还要编辑来稿。我的生活主要靠普林斯顿中国学社的研究经费,同時也到中国餐厅送外卖。
两年后的1995年张老四又去竞选,但被落选的人投诉。见他自己在2002年在《从天安门到献身给耶稣》一文里所说的:
我从台湾回到美国,在华盛顿的民X联合XX大会上被选为新组织副主席,并兼任《中国之X》杂誌主编。我向恩主乞求,请给我两年时间,。。让我能对。。。尽一点心力。
神是宽容大量的,祂给我力量,给我怜悯,也给我两年的时光。但两年後我又忘了和神的约,去竞选下一届理事长。我在劣势里竟然竞选成功,我当选了。
。。。不捨得放下这多年来所经营的事业,和一批跟随自己多年分佈在世界各地的朋友。我当选不久,落选的原理事长开始向监事会投诉我。。。
在《余jie对他的访谈里》里,张老四说,他是1996年才先去惠顿(Wheaton College)读英文的,是到了1997年才去正道神学院。也就是说,他根本就不是在从台湾回美后就进神学院的,而且一开始去惠顿学院也不是去学神学。见他的原话:
一九九五年,我在芝加哥的一个华人教会中受洗。当时,有四百多人参加我的洗礼,我作了十五分钟简短的见证,有四十多人听了之后决志信主。一九九六年,我辞去了普林斯顿中国学社的职位,正式奉献作传道,由“大使命中心”的王永信牧师主持奉献礼。我先到惠顿读英文,次年进入正道神学院。
张老四为什么先去惠顿学院,后来再去正道神学院呢?在报道张老四的文章《你是鷹,要勇敢高飛!》里有这么一段话:
神學院學習也並非一帆風順,第一個學期時就因爲語言不通,所以成績落後,很難完成學業,甚至獎學金也失去了,老師們也覺得他(张老四)沒有什麽希望。
但是,张老四2001年在台北,对他离开惠顿(伟顿)学院的原因,却编造了一个完全不同的故事出来(见《基督教张伯笠牧师见证》),如下:
1995年,我进入伟顿大学读神学,那是一个非常传统的神学院,当我到了神学院开始学神学的时候,我突然发现,哇,这个神学院怎么搞的,我学了不到半年,快学得不信了。每天就是理论理论,我也听不懂。感觉也不是很好,牧师也经常的批评我,批评得我让我觉得我什么都不是,所以那时慢慢的觉得与神越来越远。后来有一次,我去纪念6四。。。。我跟我的教授请假,教授说“不行,你是基督徒,你不能去。”那我说,基督徒为什么不能去呢?我就去了。当我回来,他提调(?取消)了我的奖学金。我就和他吵起来。。。然后,我打电话给我一个朋友,这个朋友是个台湾问题专家,。。。结果,我跟他说,我在这边真的读不下去了。没钱了,奖学金也没有了。
实际上,惠顿(伟顿)学院(Wheaton College)是文理学院,并非神学院,更谈何是“非常传统的神学院”?但张老四却把它说成是非常传统的神学院,还说他是去那读神学。我绝对不信美国学校会因为学生去参予一些政zhi活动而惩处学生,特别是在美国这种国家更是不可能。而且,这个学校本身就不是神学院,张老四也不是去读神学的,他自己在余jie访谈里说是去读英文的。所以,学校根本就不可能会因为他是“基督徒”的原因而不让他去参予政zhi活动。我更相信是因为张老四英语不行,完全无法读不下去,才被开除出去的。但他却编造出上面如此离谱的故事出来胡弄人。
张老四在不少地方都说他是1995年进的神学院(上面就已给出了两例),但2013年6月2日他在《聖靈引導我們進入真理》里说,“我轉到洛杉磯證道神學院,花了三年時間,修讀了道學碩士的學位。”2012年张老四自己在《不為明天憂慮》里说他是2000年毕业的,他说,“我畢業那年,2000年,上帝把這賬單給我付掉了。”这样说来,张老四是1997年才进的证道神学院,于三年后的2000年毕业。在《不為明天憂慮》里,他也说是1995年去读神学的,他的原话,”一九九五年,我在美國讀神學。“ 张老四到处说他是1995年进的神学院,这就是他在四处散布谎言。自己哪里进的神学院总不至于会记错或不记得吧,要是连这都记不住或会记错的话,他所讲的话还能有什么准确性的保证?这样的话,他也不该再站在教会讲台不断地去制造和散布不属实的谎言了!
张老四说,”每當我在醫院裡打開窗子,我看到柴N開著小車去普林斯頓上課,背着書包,我就很難過。“ 美国的医院都是空调的,全是封闭不开窗的,也是不能开的。张老四住的病房还能打开窗子,他这哪会是住在美国医院?在医院的窗子里还能看到柴N开着小车,真是笑话!难道柴N一到美国就开车了?就成天开着车在张老四的病房前转悠?要不怎么可能每当开窗就能看到她开着小车?
2010年10月,张老四在纽约讲述他化疗的事,也是很谎谬的,见《「更美的家鄉」》:
在化療期間,他的頭髮掉光了,晚上嘔吐不止,最多是一個晚上吐30次,腸子都快吐出來了,簡直根本無法入睡,於是他乾脆把被子帶到廁所裏,睡一會再接著吐。
美国的医院是不可能让病人睡到厕所里去的,要吐,床边放个盆,或可以装呕吐物的容器就可以解决了,这种问题医院可以很轻易地对付。对于化疗病人,医生可以让病人同时服用抗呕吐的药,可以做到让病人完全不会吐。说医院会让病人吐个不停,吐到去睡在厕所里,简直是无稽之谈。可见,张老四竟然连这么常识性的事情都会胡编乱造。到底他有没住过医院?有没化疗过?有没吐过?既然连医院是怎么解决病人呕吐,他都不知道,那么,要不是他根本就没化疗过,没吐过,就是没住过美国的医院!那么,他的所谓欠了美国医院百万美元的故事也就是捏造出来的假见证!而且张老四的这个欠百万美元的故事无非是个赖债不还的故事,不仅不能见证上帝的恩典,而是在抹黑上帝,详见《张伯笠欠百万美元赖债不还的见证是在抹黑上帝》。
张老四还说他在美国医院里时,有一天曾半夜三点给他牧师打电话,让牧师过来给他受洗,但牧师没来,来的却是一对马来西亚夫妇。但2001年他在台北讲这件事时见《基督教张伯笠牧师见证》,却编造了一整段半夜三点把牧师叫来后和牧师的对话。既然牧师都没来,那么他半夜三点与他的牧师对话的故事就纯属是个谎言、假见证。而且他编造的这段与牧师的对话,口气非常的轻佻,一付调侃和嘻嘻哈哈的姿态,根本就不像是一个浑身插满管子要死的人,或是一个真心信主要求受洗的人说的话。下面就是他编造的这段谎言:
有一天,半夜三点钟,我难过的睡不着,我知道可能明天我就要死了。可能我活不过天亮,我就把氧气罩拿下来,打电话找我的牧师,我就说:“你要来!”牧师说:“干嘛?这么晚你怎么呢?”
半夜三更的,打电话牧师也不高兴的。我说:“我活不过天亮!。”他也不高兴,我说:“你有什么不高兴了,你不是传道吗?传道传道,随传随道!你应该来啊!不来行吗?” 所以我现在是传道啊,随传随道,应该来传道啊!所以他就来了,来了给我祷告,祷告后他说:“等你好点,出去就给你受洗。”我说:“现在就洗吧!”他说:“不行呀!弟兄,我们一定要浸水里的!”接着说,“你看你,浑身插满管子。上下都是管子,我拔掉哪个,说不定你都会死掉的,我也不敢拔呀!”他就走了!我就气得不得了,我想,那怎么办呀,我明天死了怎么办呀!有病的人脾气都不好的,一有病他就会抱怨。这时候一对马来西亚的夫妇在这里,他们没有走。他们看着我,说:“伯笠弟兄,我们为你祷告。”“你是不是口中相信心里承认呢?”我说:“是啊!”他说:“那你就得救了!”我说:“那不受洗行吗?”他说:“我给你看段经文,你来看!”他就翻到《路加福音》,那是我好长时间没拿《圣经》了。我打开《路加福音》。
如果一个晚期癌症病人到了浑身插满管子的状态时,那么也就到了不可以做化疗的阶段了。肝癌病人最后最明显的症状是肝区疼痛,这要插什么管子?更谈何浑身插满管子?而且,在美国,检查阶段和化疗时期都是不需要住院的,有些人在化疗时还在边上班,有的人就是在家休息。所以,张老四的住院检查,住院化疗,晚期肝癌、浑身插满管子完全就是不能共存的情形,参见《从医学角度论证张伯笠得晚期肝癌的虚谎》。
张老四一再地说他是在89年逃亡到1991年生病住院这段时间里就信主了,还经历了种种的神迹奇事,还受过圣灵感动和充满,还听到神对他说话,在病床上深更半夜要求牧师给他受洗,云云。但是,既然张老四敢这么凭空捏造出半夜三更与一位牧师在医院病房里的故事出来,敢胡编滥造他在惠顿学院呆不下去的原因,敢于撒了一个又一个的谎言,那么他的所有那些传奇故事照样也可以是他捏造出来的谎言。
张老四这么多年来一直在对华人教会撒谎和作假见证,这就足以证明他这个人不可能是个真正的基督徒!因为圣经很明白地说了,撒旦是说谎之人的父(约8:44)。一个撒谎成性,且是胆敢站在教会的讲台上,一而再地、长期地、肆无忌掸地以谎言来欺骗教会,说明他的心里根本就不可能有对神的敬畏,他这样的人也不可能是神的儿女!经上说,“犯罪的是属魔鬼、因为魔鬼从起初就犯罪。 神的儿子显现出来、为要除灭魔鬼的作为。 凡从 神生的、就不犯罪、因 神的道存在他心里.他也不能犯罪、因为他是由 神生的。 从此就显出谁是 神的儿女、谁是魔鬼的儿女.凡不行义的、就不属 神.不爱弟兄的也是如此。”(约一3:8-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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