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草护教博客被关闭看灵恩派与改革宗狼狈为奸
耶利米书36:21王就打发犹底去拿这书卷来,他便从文士以利沙玛的屋内取来,念给王和王左右侍立的众首领听。22那时正是九月,王坐在过冬的房屋里,王的前面火盆中有烧着的火。23犹底念了三四篇(或作“行”),王就用文士的刀将书卷割破,扔在火盆中,直到全卷在火中烧尽了。24王和听见这一切话的臣仆都不惧怕,也不撕裂衣服。25以利拿单和第莱雅并基玛利雅恳求王不要烧这书卷,他却不听。26王就吩咐哈米勒的儿子(或作“王的儿子”)耶拉篾和亚斯列的儿子西莱雅,并亚伯叠的儿子示利米雅,去捉拿文士巴录和先知耶利米。耶和华却将他们隐藏。27王烧了书卷。(其上有巴录从耶利米口中所写的话)以后耶和华的话临到耶利米说:28“你再取一卷,将犹大王约雅敬所烧第一卷上的一切话写在其上。29论到犹大王约雅敬你要说:“耶和华如此说:你烧了书卷,说:‘你为什么在其上写着说:巴比伦王必要来毁灭这地,使这地上绝了人民牲畜呢?’30所以耶和华论到犹大王约雅敬说:他后裔中必没有人坐在大卫的宝座上,他的尸首必被抛弃,白日受炎热,黑夜受寒霜。31我必因他和他后裔,并他臣仆的罪孽刑罚他们。我要使我所说的一切灾祸临到他们和耶路撒冷的居民,并犹大人;只是他们不听。”32于是耶利米又取一书卷,交给尼利亚的儿子文士巴录,他就从耶利米的口中写了犹大王约雅敬所烧前卷上的一切话,另外又添了许多相仿的话。
现在这年头作基督徒特有面儿,不像使徒时代一样是世界上的污秽、万物中的渣滓,到处挨打受逼迫。只要你宣布自己是基督徒,或者只是表示对基督教有好感,甚至只要不反对基督教文化,就会发现无数的世界著名宗教组织,声震寰宇的宗教大腕低三下四谦谦卑卑屁颠屁颠要来与你合一,真是一步登天的感觉。稀里糊涂的基督徒很少有不被这种甜甜蜜蜜热气哄哄的糖衣炮弹击溃,很快纳入这种与世俗,与异教,与敌基督者合一的大杂烩中。小草护教博客是这种乱哄哄的合一中独树一帜的不合一者之一。这是一位小姊妹在信心和真理的光照下揭露异教的荒谬和基督教内罪恶的信息发布站,对于弘扬佛法的王志勇、范学德等大牧师,传造反福音异端的王怡等新秀,为大陆家庭教会定路线的刘同苏同志,当红的宗教戏子远大侠志明先生,假牧师任不寐,马可楼的歪果子雁羽牧师及为其按牧的灵恩派师傅王黎明和蜜女假冒神学院(卖保健枕头的巫医牧师季凤文的母校),以及各路灵恩派法师神汉巫婆大仙,三自金牛教都有揭露。得罪了好多人,落了很多骂名,不过一路下来,蒙神保守,还算平安。前一阵子和张老四伯笠先生杠上了,好日子算过到头,没多久博客就被关闭了。
国内的论坛博客通常用的是敏感词过滤技术与人工举报相结合的管理制度。如果有不合适的信息,一般会被机器人自动过滤发不出去,能够正常发布的信息通常都是经得起国家制度考验的。除非有大量的人工举报引起网站管理员的警惕,发布出去的信息被删除关闭的可能性极小,凡是已发的信息出现异常通常与黑客删帖行为有关,不知道这种规矩的人往往迁怒于网站管理员和国家制度,这是很冤枉的。针对国内基督教信息的黑客行为,经主仆Nobody姊妹感动和查验,皆与灵粮堂雇佣的奥美公关有关,奥美公关是华人世界最著名的网络黑客机构,其老板白崇亮是灵粮堂的长老,受灵粮堂等灵恩派组织之托作灵恩派的网络美容师,通过收买、入侵、盗链、删帖、屏蔽、植毒等黑白两道手段对国内网络中灵恩派的负面信息大清洗破坏,所以在国内网上能看到的都是灵恩派的正面信息,少数揭露灵恩派黑幕的信息都是漏网之鱼。国内几乎所有知名网站都能被他们用广告收买和从后台入侵手段所控制,例如网易、天涯、凯迪、土豆、优酷等都是被他们牢牢把持的,相对来说对新浪控制弱一些。欲知详情可以参考主仆Nobody姊妹博客( http://blog.sina.com.cn/u/2505312002)。
小草对张伯笠的说谎成性揭露得最彻底详细。所以当小草和张老四杠上的时候,我就为她捏一把汗,因为她惹上了灵粮堂,而灵粮堂是惹不起的,会有麻烦,可惜小姑娘没有斗争经验,天不怕地不怕只有一腔革命豪情,并不以为然。不出所料,没多久整个小草护教博客就被关闭了。张老四伯笠先生虽然是改革宗的领袖,却是灵粮堂捧红的。灵粮堂培养出过很多惊世骇俗的奇葩基督徒,例如拜四面佛的基督徒倪敏然等等,张老四这样的活宝只是其中之一。跟张老四对着干就是跟灵粮堂过不去,灵粮堂为这些“基督徒”作遮盖义不容辞。小草博客被关闭也是意料之中的事。同时也让我们看到改革宗领袖高调宣告的他们与灵恩派同感于一灵,兄弟相安撼山河的狼狈为奸沆瀣一气是多么的真实有力量。
国内(包括大部分海外华裔)的改革宗是一群自以为有知识,知道很多关于耶稣的事,懂得很多基督教道理的文化人组成的革命团体。其前身是32X2革命派流亡领袖组织。革命失败后,侥幸逃出去的32X2要犯大都辗转到了美洲,那地方不像我们这里到处都是少林寺一样的政治避难所,能像鲁智深一样做个花和尚躲过官府的通缉,而是到处都是教堂。所以这些革命领袖找个教会洗一下,读个神学院,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在那里宗教避难下去,隐忍待时,继续自己的革命事业,比起敏感的政治避难要少很多麻烦。这条路子很快就成了很多32X2英雄的模式化道路,可怜华人教会从此成了他们革命的有生力量,立志要帮助上帝把天国建在地上,帮助这些革命家实现理想。因为三自是直接通天的,与他们是死对头,会直接把他们出卖给有关部门,所以他们不可能去三自会搞革命,只能在家教会圈里混,于是他们就开始替上帝行道,要替家教会伸张正义,让家教会合法化,浮出水面,堂堂正正作教徒,这可把受了几十年憋屈的家教会领袖感激得涕泪纵横,欣喜雀跃,积极发动信徒配合他们的造反福音运动,革命福音行动,合法化维权运动,甚至让一些基层的三自堂都眼馋的慌,背着上面通敌,想得到他们的革命指导。
远大侠志明先生是政工统战干部,因为丰富的学生工作经验和教授身份被选作收编招安这些32X2英雄的最佳人选。因为斗争形势的变化,大家都混进了教会,所以远大侠也入乡随俗作起了牧师,由林慈信牧师推荐上了神学院,由德高望重的王永信牧师与灵恩派的生命河灵粮堂刘彤牧师以及组织上派来的刘同苏牧师一起按立为牧师,大摇大摆作起了改革宗领袖。远大侠既然要吃耶稣这碗饭就得玩出点花样,于是在其团队操作下推出了《老子的道就是耶稣》异端论调,受尽内行外行极尽奚落,接着把新正统不信派的剩饭拿出来显摆,也被人指指戳戳挑尽毛病,然后长了一智,把广受华人欢迎的现成的直接属于基督吃耶稣喝耶稣等召会聚会所的异端教导搬过来,挂上改革宗的牌子贩卖,效果良好,然后再挟唱歌的小敏名气,在世界各地玩起宗教表演,出尽风头。小敏的迦南诗歌受到国内教会的推崇欢迎,但是其出身却是国内最著名的灵恩派教会方城团契,感动她的灵与为祸国内家庭教会最甚的灵恩派豺狼包德宁和林大中是同一个灵恩派邪灵,就是这个灵让改革宗得到实力强大的灵恩派帮扶,迅速成为领导华人教会的主流力量。因为远大侠握有特赦的尚方宝剑,不管真信假信,只要被远牧师按在水里洗一下,就能得到32X2特赦绿卡,大摇大摆回北京在大街上吃涮羊肉喝二锅头不会有麻烦。这样远大侠受到国外各路英雄的争相巴结自然不在话下,虽然大家对其贻笑大方的各种神学论调不敢苟同,也得罪不起。因此说远粉都是召会呼喊派和马可楼耶青安息日会中的“习惯懒惰,挨家闲游;不但是懒惰,又说长道短,好管闲事”的无知妇女,并不符合事实的,远粉中大多都是当红的教会名人才是真的。
张老四本来和远大侠是革命对手,如今成了改革宗的主内弟兄,握手言和,两人都是王永信牧师作伯乐为华人教会推出的活宝,所以大家说起来时,总是把远、张二人相提并论。不过张老四和灵粮堂的关系要密切一些。远大侠主要是和为他按牧的灵粮堂北美桥头堡生命河灵粮堂的狼头刘彤牧师来往,推荐刘彤邪恶的积极思想成功神学邪术,大家都知道他是戏子,教内教外内行外行没人拿他的神学思想当回事,只不过当耍猴看而已。而张老四则是直接由灵粮堂捧红的,是灵恩派送给改革宗的一份厚礼,是灵恩派与改革宗友谊的见证。所以惹下了张老四就是惹到了灵粮堂。这就是小草很长时间揭露远志明大侠却太平无事,一开始与张老四杠上就被灵粮堂封杀的原因。
灵恩派是敬拜邪灵的异教徒,这邪灵极其污秽淫乱贪婪凶残肮脏混乱虚谎诡诈,这邪灵也与一切异端异教的邪灵同属一路货色,例如佛家的邪灵、道家的邪灵、三自教的邪灵。只不过这邪灵假冒了圣灵的名分,混在教会内勾引人奉耶稣的名敬拜邪灵,因而更有迷惑性和杀伤力。神历来用金牛犊称呼这些人所拜的灵,拜金牛犊的重点在于拜“金”,大家都知道人为财死的常识,不过古往今来,为财神殉道的人比任何宗教的殉道士都多,你若认识金牛犊的金,就对灵恩派乾坤大挪移五鬼搬运法的发财神学财富大转移、积极思想成功神学、转化世俗七大山头的掌权神学的邪灵来源一点也不奇怪了。金牛犊的另一个重点不是力大而是“畜生”,不用受人类道德的约束,能让“人性”得到最大的解放,回归为所欲为的兽性。当人把畜生当成神来敬拜的时候,自己显然畜生不如了,除非他自己成为神,也顶多是畜生而已。(罗1:21-32)这畜生为人们所崇拜的还有兽性淫欲和皮厚,这与淫乱有关的,所以沾上了灵恩派或三自这样的金牛犊邪灵崇拜必定会畜生不如,不但极其愚昧而且会淫乱败坏,不知羞耻,从这灵在张老四身上结出的愚昧果子我们就可以领教一二。当有人指责张老四离婚再娶却当牧师,又不以为有错时,张粉的辩解理由是张牧师现在的婚姻很幸福,是蒙神赐福的表现,为神作了美好的见证,可见这些人的脸皮像牛皮一样厚。小草揭露张老四各种错谬的用意是出于爱心的劝诫,不像我是为了定罪审判,但是被灵恩派邪灵祸害得极其愚昧的张老四理屈词穷后竟然以自己“只知道自己无知,只知道自己是罪人”自夸。当年叱咤风云的北大才子,标榜自己是华人信徒师傅,是为华人教会作领袖的改革宗英雄竟然炫耀自己是白痴和瘪三,主耶稣说“瞎子领瞎子都要掉进坑里”,不知道这些改革宗笨蛋和流氓能把华人教会带进哪个坑里。
改革宗与灵恩派的狼狈为奸已经成为华人教会最大的祸害,危害程度远远超过以前自命清高的三自金牛教,不过因着灵恩派的博大胸襟,三自与灵恩的合一正在如火如荼的进行,不久的将来,我们将会看到以灵恩派异端挂帅的改革宗、三自、召会呼喊派、天主教等各路异端大联合为祸华人教会的盛况,当前被广泛推崇的“华福”就是这样的例子。
小草护教博客被关闭也证明了神对灵恩派明明的弃绝,灵恩派是从未悔改的异教徒,也是绝不打算悔改的灭亡之子,他们以为删掉博客上指责他们罪恶的信息就把自己洗白了。所以神并不勉强他们,而是让他们如愿以偿,任凭他们实现自己的理想。在这一轮的争战中,小草输了,灵粮堂赢了,老四赢了,他们赢得了地狱的永久居留权,赢得了硫磺火湖永火的温暖。
请参考:
说谎者之父的好儿子风采赏析(一)张
(二)远
小草护教资料备份:
年轻信徒对张伯笠的观感
张伯笠多年来站在教会讲台撒谎和作假见证
作者:小草
1991年张老四(张伯笠,@张牧师微博)逃来美国,据我目前的了解,1998年张老四才公开以基督徒的面目出现, 也是在那年他出版了《逃离中国》一书,并在一些基督教刊物上发表他的传奇见证,虽然他后来说他是1989年底在逃亡时就信主了。约在2001年开始,他被海外华人教会请去作见证。从此,他被越来越多的华人教会所知,也越来越出名。从98年至今,16年过去了,如今张老四已成为了华人基督教界的 “名牧”,“著名的布道家”。
张老四在教会界里的走红,是因为讲道讲得好吗?断然不是!他对圣经经文的认识是非常的表面和肤浅。真正让他走红的是他“传奇的经历”--- 偷渡中苏边境,埋在雪地24小时没死,进过KGB,在深山里躲了1.5年,逃至美国,得了晚期肝癌,得过肾衰竭,百万美元的欠债被免
。。。。。都十几年过去了,可张老四还再不断地复述着他个人的这些“传奇经历”,而一些华人教会也还在不厌其烦地请他去讲。更不幸的是,张老四所讲的这些经历里有不少是他编造出来的谎言,这是我下面会举证的。
把张老四这样一个不断地站在教会讲台上撒谎和作假见证的人捧红,华人教会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华人教会牧者的分辨力显然是出了问题,而且也显露了不少华人教会对张老四这种传奇的个人见证颇为喜好,甚至过于对神的道的爱慕,以致于听了十几年了,还要请他到处去一再地讲他这些“传奇”的个人经历。
目睹张老四如此长期地、一再地、胆大妄为地站在教会的讲台上大言不愧地撒谎和作见证,对此我的心愤恨不已。教会的讲台是传讲神的道的场所,而不是让骗子撒谎的地方,更不是被个人利用来不断炒作自己的地方!同时,我也为华人教会如此不懈地追捧张老四这么一位满嘴谎言的人而深感痛心!华人教会醒来吧!
张老四的那些偷渡中苏边境的事是毫无证人和证据的,但光是看他自己他所说的,里面就疑点重重,很值得去怀疑其真实性,详见《 严重质疑张伯笠传奇的逃亡故事的真实性(一)》和《 严重质疑张伯笠传奇的逃亡故事的真实性(二)》。作为教会,在毫无证据来证明其真实性的情况下,为什么就要听信呢?对于张老四躲在一农妇家里的经历,他在不同的时候却说出了完全不相一致的故事。比如,有时他说在逃亡前没有读过圣经,有时又说他有仔细地读过了圣经。有时他说那位农妇不识字,以致把他的名字念成“张伯签”,但在另一时候,他说是念成
“张百签”,还有一次他说那个农妇一下就正确地说出他的名字。而说到他自己在雪地里面对死亡时,张老四说神对他说话,但在三个不同的时候,他讲出的神对他说的话却是不同的。有一次他说神对他说,“活下去,。。。”主宰生命的神会对人说出“
活下去 ”这样的话吗?一个人活不活得下去,主权在神,而不在人。人求神让他活下去,那是正常的,但反过来就不对了,可见神不可能对他说这样的话,详见《严重质疑张伯笠传奇的逃亡故事的真实性(三)》。很显然的,在张老四这些完全相背或不相一致的种种说法里,就免不了有许多的谎言。
有关张老四得晚期肝癌的故事,直到2011年底之前,他讲他得的是晚期肝癌或肝癌,这点可是传得连外邦人都知道了,这个可从曾经的律师刘路(李建强)说张老四得的不是肝癌而是肝炎的话里就可说明的,见《著名律师刘路(李建强)曝张伯笠曾得肝癌是个谎言》。但就在刘路于2011年10月4日在网络上指出张老四得肝癌是个谎言之后,从2011年10月底开始,张老四就改口说他得的是肾癌。至今我已经看到他在两个不同的时候说他是得肾癌。一次是在2011年的10月30日在香港中文大学讲道时,题为《這福音是上帝的大能》,其间他说,“醫生跟我化療──腎癌,癌細胞第三期”。还有一次是2013年6月2日在香港的基督教善乐堂讲道时,题为《圣灵引导我们进入真理》,这次他是这么说到他得肾癌的:
当年在美国,我留在大学,预备新的学习生活,刚刚此际,我大病一场,几乎要死。我患了严重的肾病,一病就四年了。为了治疗肾癌,在美国做化疗,医了一年,后来到台湾医病又渡过了一年。
如果张老四得的是肾癌而不是肝癌的话,那么他岂不是站在教会讲台上撒了十多年的得肝癌的谎言吗?张老四的所谓晚期肝癌得到神的医治岂不是他成为传奇人物和走红的主要因素之一吗?但这个主要因素却是个谎言,如今也已被他自己改写,那么他岂不就是靠谎言而走红的吗?其实,张老四所谓的得肝癌或肾癌,根据他自己这几年来前后不一样的不同说法,以及完全不符合一些医学常识的陈述,就显露了很多他所说的那些得晚期肝癌、住院,化疗,病况,治疗等等经历并非事实,而是他自己捏造出来的谎言,参见《肝癌?肾癌?严重质疑张伯笠曾得过癌症!》及《从医学角度论证张伯笠得晚期肝癌的虚谎》。
到了美國後就去到普林斯頓大學,我的老師是香港中文大學余英時先生。。。後來有一天,余先生說你們想念書嗎?想讀什麼?我說當然選文學啊!跟你學歷史也可以啊!。。。結果有一天,我生病住進了醫院,我進醫院,一進就四年,同學們都畢業了,我在醫院裡還沒出院,那天我才發現健康也沒有可以驕傲的,健康也可以忽然失去,所以人沒有出路。
從一九八九年到一九九五年我是在苦難中,在沒有盼望、在死亡的咒詛中、在孤獨中渡過的。我現在常想起那六年。人生六年不長也不短,可是那六年是我人生最美年華的六年,我是這樣過去。一進醫院,醫生跟我化療──腎癌,癌細胞第三期。醫生說:“你要化療”,“能活多久?”,“三年,頂多三年”,“不化療呢?”,“也差不多三年”,“為甚麼要化療?”,“因為化療還有一絲希望,不化療一點希望都沒有。。。。
化療做得還不錯,癌細胞不見了,但是腎臟衰竭了,我必需換腎,所以我就去了台灣,當我到了台灣,就住進了榮民總醫院,換腎等了一年都沒有腎源。。。
我有一次到美國國會裡有一個講演,出列者中有一個很有名的參議員,他前幾年去世了。他就問我,你要不要找個心理醫生?我認識一位朋友,可以免費的為我服務,我當時還挺不高興的,我覺得你什麼意思啊?你覺得我心理有病啊?後來我就想,一個人與世隔絕兩年,在醫院折騰六年,我估計心理也不會太正常。你覺得會正常嗎?每當我在醫院裡打開窗子,我看到柴N開著小車去普林斯頓上課,背着書包,我就很難過。
後來九五年我身體好了回到美國 。。。我記得有一天,我覺得我真得很不想活了。在台灣那段時間,我就打電過,那是在美国时,我就打电话給我的牧師說,我覺得活不過天亮,這個苦難對我來說,有點越不過去,你趕緊過來給我受洗吧!這個世界上我什麼都沒有了,什麼都沒有撈到,死了我不能把天堂給錯失,如果這個都沒有了,那我這一生一定淒淒慘慘…(我问牧師,你看現在幾點?已經半夜三點了。如果你在醫院一、兩年就不會知道時間,醫生叫你,你就起來,醫生檢查,就起來,他不來你就睡覺,你跟本不知道是白天還是晚上。)那天牧師沒有來,但是來了一對馬來西亞夫妻,他給我看一段經文在路加福音二十三章(註四)──他說,如果你真的相信耶穌基督,你就得救了!你不要懼怕死。
所以感謝主,九五年我進入神學院,我的病好了一些,就回到了美國,進入神學院。那時神學院比醫院好多了。
张老四2001年在台北说(见《基督教张伯笠牧师见证》),他1991年6月到美国后不到3个月就生病住院了,1992年3月去的台湾。1998年张老四在《浪迹天涯、出死入生》([原載於校園雜誌87年10月號])里说,他只在台湾荣民总院2个月,后就治愈出院了。可他在上面却谎称在台湾等换肾,等了一年都没有肾源。就算张老四从1991年8、9月份住进普林斯顿医院,到1992年5、6月份出台湾的荣民总院,也就不到一年的时间。可他却在上面这段话里谎称是住了4年的医院,还说是在医院折腾了6年!还说他到了95年身体好了才回到美国,就进神学院。实际上,1993年2月份张老四就已经不在台湾,而是在美国了,他参加了1993年2月在美国举办的海外民yun组zhi的竞选,还当上了副主席,同时还当上了一个民yun刊物的社长/主编,还到中国餐厅送外卖。所以,至少他在1993年2月之后根本就不是住在医院里!他更不是一出医院就进神学院,而是至少在1993年2月之后就很活跃地在海外搞民yun。这件事他自己在《余jie对他的访谈里》也说到了,如下:
一九九三年,我在台湾治好了病,。。我对上帝祷告,求你再给我两年的时间,让我在这两年里为民yun做一些工作,。。。在民yun里面,我做得风生水起,当选了“民XX”的副主席和《中国之X》的主编。担任这些职务纯粹是义工,没有工资,还要负责筹款。我给杂志写前言等,还要编辑来稿。我的生活主要靠普林斯顿中国学社的研究经费,同時也到中国餐厅送外卖。
我从台湾回到美国,在华盛顿的民X联合XX大会上被选为新组织副主席,并兼任《中国之X》杂誌主编。我向恩主乞求,请给我两年时间,。。让我能对。。。尽一点心力。
神是宽容大量的,祂给我力量,给我怜悯,也给我两年的时光。但两年後我又忘了和神的约,去竞选下一届理事长。我在劣势里竟然竞选成功,我当选了。
。。。不捨得放下这多年来所经营的事业,和一批跟随自己多年分佈在世界各地的朋友。我当选不久,落选的原理事长开始向监事会投诉我。。。
在《余jie对他的访谈里》里,张老四说,他是1996年才先去惠顿(Wheaton College)读英文的,是到了1997年才去正道神学院。也就是说,他根本就不是在从台湾回美后就进神学院的,而且一开始去惠顿学院也不是去学神学。见他的原话:
一九九五年,我在芝加哥的一个华人教会中受洗。当时,有四百多人参加我的洗礼,我作了十五分钟简短的见证,有四十多人听了之后决志信主。一九九六年,我辞去了普林斯顿中国学社的职位,正式奉献作传道,由“大使命中心”的王永信牧师主持奉献礼。我先到惠顿读英文,次年进入正道神学院。
神學院學習也並非一帆風順,第一個學期時就因爲語言不通,所以成績落後,很難完成學業,甚至獎學金也失去了,老師們也覺得他(张老四)沒有什麽希望。
1995年,我进入伟顿大学读神学,那是一个非常传统的神学院,当我到了神学院开始学神学的时候,我突然发现,哇,这个神学院怎么搞的,我学了不到半年,快学得不信了。每天就是理论理论,我也听不懂。感觉也不是很好,牧师也经常的批评我,批评得我让我觉得我什么都不是,所以那时慢慢的觉得与神越来越远。后来有一次,我去纪念6四。。。。我跟我的教授请假,教授说“不行,你是基督徒,你不能去。”那我说,基督徒为什么不能去呢?我就去了。当我回来,他提调(?取消)了我的奖学金。我就和他吵起来。。。然后,我打电话给我一个朋友,这个朋友是个台湾问题专家,。。。结果,我跟他说,我在这边真的读不下去了。没钱了,奖学金也没有了。
实际上,惠顿(伟顿)学院(Wheaton College)是文理学院,并非神学院,更谈何是“非常传统的神学院”?但张老四却把它说成是非常传统的神学院,还说他是去那读神学。我绝对不信美国学校会因为学生去参予一些政zhi活动而惩处学生,特别是在美国这种国家更是不可能。而且,这个学校本身就不是神学院,张老四也不是去读神学的,他自己在余jie访谈里说是去读英文的。所以,学校根本就不可能会因为他是“基督徒”的原因而不让他去参予政zhi活动。我更相信是因为张老四英语不行,完全无法读不下去,才被开除出去的。但他却编造出上面如此离谱的故事出来胡弄人。
张老四在不少地方都说他是1995年进的神学院(上面就已给出了两例),但2013年6月2日他在《聖靈引導我們進入真理》里说,“我轉到洛杉磯證道神學院,花了三年時間,修讀了道學碩士的學位。”2012年张老四自己在《不為明天憂慮》里说他是2000年毕业的,他说,“我畢業那年,2000年,上帝把這賬單給我付掉了。”这样说来,张老四是1997年才进的证道神学院,于三年后的2000年毕业。在《不為明天憂慮》里,他也说是1995年去读神学的,他的原话,”一九九五年,我在美國讀神學。“ 张老四到处说他是1995年进的神学院,这就是他在四处散布谎言。自己哪里进的神学院总不至于会记错或不记得吧,要是连这都记不住或会记错的话,他所讲的话还能有什么准确性的保证?这样的话,他也不该再站在教会讲台不断地去制造和散布不属实的谎言了!
张老四说,”每當我在醫院裡打開窗子,我看到柴N開著小車去普林斯頓上課,背着書包,我就很難過。“ 美国的医院都是空调的,全是封闭不开窗的,也是不能开的。张老四住的病房还能打开窗子,他这哪会是住在美国医院?在医院的窗子里还能看到柴N开着小车,真是笑话!难道柴N一到美国就开车了?就成天开着车在张老四的病房前转悠?要不怎么可能每当开窗就能看到她开着小车?
2010年10月,张老四在纽约讲述他化疗的事,也是很谎谬的,见《「更美的家鄉」》:
在化療期間,他的頭髮掉光了,晚上嘔吐不止,最多是一個晚上吐30次,腸子都快吐出來了,簡直根本無法入睡,於是他乾脆把被子帶到廁所裏,睡一會再接著吐。
美国的医院是不可能让病人睡到厕所里去的,要吐,床边放个盆,或可以装呕吐物的容器就可以解决了,这种问题医院可以很轻易地对付。对于化疗病人,医生可以让病人同时服用抗呕吐的药,可以做到让病人完全不会吐。说医院会让病人吐个不停,吐到去睡在厕所里,简直是无稽之谈。可见,张老四竟然连这么常识性的事情都会胡编乱造。到底他有没住过医院?有没化疗过?有没吐过?既然连医院是怎么解决病人呕吐,他都不知道,那么,要不是他根本就没化疗过,没吐过,就是没住过美国的医院!那么,他的所谓欠了美国医院百万美元的故事也就是捏造出来的假见证!而且张老四的这个欠百万美元的故事无非是个赖债不还的故事,不仅不能见证上帝的恩典,而是在抹黑上帝,详见《张伯笠欠百万美元赖债不还的见证是在抹黑上帝》。
张老四还说他在美国医院里时,有一天曾半夜三点给他牧师打电话,让牧师过来给他受洗,但牧师没来,来的却是一对马来西亚夫妇。但2001年他在台北讲这件事时见《基督教张伯笠牧师见证》,却编造了一整段半夜三点把牧师叫来后和牧师的对话。既然牧师都没来,那么他半夜三点与他的牧师对话的故事就纯属是个谎言、假见证。而且他编造的这段与牧师的对话,口气非常的轻佻,一付调侃和嘻嘻哈哈的姿态,根本就不像是一个浑身插满管子要死的人,或是一个真心信主要求受洗的人说的话。下面就是他编造的这段谎言:
有一天,半夜三点钟,我难过的睡不着,我知道可能明天我就要死了。可能我活不过天亮,我就把氧气罩拿下来,打电话找我的牧师,我就说:“你要来!”牧师说:“干嘛?这么晚你怎么呢?”
半夜三更的,打电话牧师也不高兴的。我说:“我活不过天亮!。”他也不高兴,我说:“你有什么不高兴了,你不是传道吗?传道传道,随传随道!你应该来啊!不来行吗?” 所以我现在是传道啊,随传随道,应该来传道啊!所以他就来了,来了给我祷告,祷告后他说:“等你好点,出去就给你受洗。”我说:“现在就洗吧!”他说:“不行呀!弟兄,我们一定要浸水里的!”接着说,“你看你,浑身插满管子。上下都是管子,我拔掉哪个,说不定你都会死掉的,我也不敢拔呀!”他就走了!我就气得不得了,我想,那怎么办呀,我明天死了怎么办呀!有病的人脾气都不好的,一有病他就会抱怨。这时候一对马来西亚的夫妇在这里,他们没有走。他们看着我,说:“伯笠弟兄,我们为你祷告。”“你是不是口中相信心里承认呢?”我说:“是啊!”他说:“那你就得救了!”我说:“那不受洗行吗?”他说:“我给你看段经文,你来看!”他就翻到《路加福音》,那是我好长时间没拿《圣经》了。我打开《路加福音》。
如果一个晚期癌症病人到了浑身插满管子的状态时,那么也就到了不可以做化疗的阶段了。肝癌病人最后最明显的症状是肝区疼痛,这要插什么管子?更谈何浑身插满管子?而且,在美国,检查阶段和化疗时期都是不需要住院的,有些人在化疗时还在边上班,有的人就是在家休息。所以,张老四的住院检查,住院化疗,晚期肝癌、浑身插满管子完全就是不能共存的情形,参见《从医学角度论证张伯笠得晚期肝癌的虚谎》。
张老四一再地说他是在89年逃亡到1991年生病住院这段时间里就信主了,还经历了种种的神迹奇事,还受过圣灵感动和充满,还听到神对他说话,在病床上深更半夜要求牧师给他受洗,云云。但是,既然张老四敢这么凭空捏造出半夜三更与一位牧师在医院病房里的故事出来,敢胡编滥造他在惠顿学院呆不下去的原因,敢于撒了一个又一个的谎言,那么他的所有那些传奇故事照样也可以是他捏造出来的谎言。
张老四这么多年来一直在对华人教会撒谎和作假见证,这就足以证明他这个人不可能是个真正的基督徒!因为圣经很明白地说了,撒旦是说谎之人的父(约8:44)。一个撒谎成性,且是胆敢站在教会的讲台上,一而再地、长期地、肆无忌掸地以谎言来欺骗教会,说明他的心里根本就不可能有对神的敬畏,他这样的人也不可能是神的儿女!经上说,”犯罪的是属魔鬼、因为魔鬼从起初就犯罪。 神的儿子显现出来、为要除灭魔鬼的作为。 凡从 神生的、就不犯罪、因 神的道存在他心里.他也不能犯罪、因为他是由 神生的。 从此就显出谁是 神的儿女、谁是魔鬼的儿女.凡不行义的、就不属 神.不爱弟兄的也是如此。 “(约一3:8-10)
《从小草护教博客被关闭看灵恩派与改革宗的狼狈为奸》
参考资料:
说谎者之父的好儿子--经验纯熟的老练撒谎高手风采欣赏
1康 希牧师
2张 老 四 伯 笠 牧师多年来站在教会讲台撒谎和作假见证
3强奸惯犯远 牧师 志 明 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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