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给小敏的公开信
老乡,你好。
这几年我揭露你的同伙远志明先生和灵恩派的罪恶,唯独不愿提及你,因着老乡的情分,深愿主耶稣基督怜悯你,留给你悔改的机会和时间,直至神要求我用“妖女”称呼你,就知道上帝留给你悔改的时间不多了。这次传异端二十年的远志明大侠折戟,是神给你很好的警醒悔改机会,然而你非但不知回头,反而变本加厉继续与灵恩派和不信派豺狼鬼混行恶,所以上帝的审判必会提前临到你。当然,二十年来华人教会集体与传异端的豺狼远志明通奸淫乱,淫行败露却没有一个悔改,都想装聋卖傻蒙混过关,这不能成为你的榜样来效仿,神必要审判这样的教会,也会审判同样作恶的你。细论起来,你作恶的时间比远志明大侠更长,危害更大,若不悔改,必要受更重的审判。看到有小姊妹因为朴素的爱心给你写信呼吁你悔改,但是其中出于血气的淳朴情感充满爱心,却严重违背真理和事实,所以认为有必要给予纠正,并指出你多年来自欺与被欺的真相,希望引起你的关注,希望你能迷途知返,认识自己的罪恶,谦卑寻求救主耶稣基督的拯救和赦免。相信目睹你由朴实的女家女一步步沦落为诡诈邪恶“妖女”的主内同道都同样地为你伤心,那些为你这些年的风光喝彩的人若非出于无知,就是出于邪恶,结果是害你沉沦,永难翻身。
我的观点基于以下看见。因为你混在灵恩派和不信派中间,也许无法认同这些观点。但求你诚实地拿圣经(千万别用你们的火炬版丰盛生命研读本)和教会现实来验证:
1、灵恩派是拜邪灵的异教徒,灵恩派的敬拜和修炼都是交鬼通灵,灵恩派是从没有悔改的假信徒。
2、没有极端灵恩派和温和灵恩派的区别,都是拜同样的邪灵。按着自己的喜好和眼光把灵恩派分成极端派和温和派是被那邪灵愚弄,极其愚昧。
3、远志明同志是在组织的授意下,传播自由派新正统不信派谬论和召会呼喊派异端的豺狼。与他混在一起必定会在他的罪恶上有份。
你出身于灵恩派教会,这些灵恩派教会所拜的灵是冒充主耶稣、圣灵的邪灵,是倪柝声李常受地方教会聚会处召会聚会所遗传下来的灵恩派邪灵与灵恩派豺狼包德宁、章启明、林大中等从国外带进来的新纪元异教邪灵混合而成极其邪恶凶残的邪灵,为国内教会带来极大混乱败坏和堕落,是勾引人下火湖的魔鬼。三十年来这邪灵结出的果子就是:混乱、说谎、贪婪、行邪术、拜偶像、交鬼、淫乱、占卜、逼迫、辖制、诡诈、悖逆、争竞、虚荣、骄傲、自夸……,这些果子与圣灵毫无关系。这些果子在你身上也非常明显,使你失去基本的对错判断,在属灵的判断上变得极其愚昧。例如,直到如今你仍在各种场合炫耀当初回民医生如何给你引荐“耶稣”医生,炫耀那异教之灵如何点化你寻找“圣灵”。这就好比人贩子让你认拐卖你的人贩子为亲爹,你竟然没觉得吃亏,还觉得占了大便宜。你一开始就拜的是邪灵,认识的是魔鬼,从来不认识真神耶和华和他的儿子耶稣基督,当然不认识真理的圣灵。所以人们一厢情愿地认为你是蒙恩得救的,在基督的宝血里,是基督里的姊妹,这完全不符合事实。你一开始是被骗的,如今则是乐意自欺和去骗人,甘心与总理秘书小赵等恶人一同作恶。你起初的热心是天性的善良,并不是重生后起初的爱心。你唱出“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我,……”几乎一句一个“我”的诗歌,是在赞美心中那个以自己为中心以自己为神的邪灵,绝不是赞美谦卑自隐的圣灵。你唱出《中国心》《中国……》《……中国》是接受了赵天恩牧师带来的改革宗造反的邪灵,也是被特务远志明那个拜该撒的没神论邪灵统战的结果。你既勾引人拜鬼,又勾引人造反,可谓罪大恶极。上帝借着他的用人警戒你,是让你醒悟悔改,可是你心里那说谎的灵和造反的灵欺骗你那是为基督受苦,你从来就不认识基督,谈何为基督受苦。这些年神使用他的用人洁净国内教会,很少有失手,浪费大量行政资源帮教会清理门户,保持教会圣洁和旺盛的生命力,六十年来帮助教会百倍增长是有目共睹的。你不认识神,竟然把来自神的审判看作荣耀的为基督受苦,可见那欺骗你的邪灵是何等厉害。与灵恩派邪灵联合必定会越久越恶,这在你身上得到完美体现。
别以为自称在家教会系统,不属于金牛教就算属基督的。五大家既然是拜灵恩派邪灵的,就是属于异端。不要拿河南穷文化低作借口,就可以在真理上似是而非。呼喊派、哭重生、几大灵恩团契之所以在真理上错误,是因为他们根本不喜欢真理,只喜欢远志明、于宏洁、寇绍恩、梁琼月等吐出的毒奶和猪食,厌恶为教会守望的王英、吴主光、陈鸽等忠心仆人的劝诫信息。他们因为野心,只喜欢灵恩派一按手就能得到几十年修炼不来的属灵秘笈和能力,可以为“主”作大事,作比主耶稣更大的事,一举成名,不肯踏踏实实谦谦卑卑走十架道路,被包德宁、林大中带来的邪灵欺骗是必然的。他们是淳朴的,也是愚昧,因为拜灵恩派邪灵就被愚弄得更加愚昧了。
邪灵的最终目标是与神同等,这果子也在你身上逐渐显明出来。你一个女家女竟敢冒充天父写信(1160首),竟敢代表国内教会另立节期,简直胆大包天,这是南阳乡下那个农家女吗?这是住在你里面的灵恩派邪灵的末日狂妄表演。在教会里混了这么多年,你应该知道耶和华上帝是烈火,轻慢不得。不要玩火了,免得被上帝嫉邪的火烧灭。上帝留给你悔改的日子已经不多了,赶快醒悟悔改吧。虽然神禁止我对灵恩派里的人抱希望,仅仅为着乡情,还是愿意发出呼吁。求慈爱的父神怜悯你,用真理和圣灵光照你,使你能认识自己的罪恶,赐给你信心和能力离罪悔改,得着切实的救恩,认识救主耶稣基督得真实的生命,不要稀里糊涂被那邪灵勾引下火湖,承受圣洁上帝的忿怒烈火。
河南老乡 moses
求各位为这女子呼求神的怜悯,也烦请各位留心其结局如何。
《迦南诗歌》的小敏所出身的教会是灵恩派异端
且与“哭重生”“呼喊派”“恢复派”等异端合作同工
小草注:张义南被称之为是河南家庭教会的领袖和中国教会史学家,2006年他写了一篇文章,题为《神的冒险家张荣亮》。这篇文章里讲了河南方城教会的一些事件,其中也说到了《迦南诗歌》的小敏。从他所述的这些事件里可见,这个以张荣亮为领袖的河南方城教会是属于灵恩派的,小敏就是在这个方城教会里。他们频频地请香港的灵恩派牧师包德宁来讲道,也请台湾的灵恩派牧师陈公亮,还有美国的灵恩派牧师麦瑞福。当这些灵恩派牧师来讲道时,小敏也参加了,她的有些歌就是在这种灵恩派的聚会时唱出来的。而且这个方城教会还与异端“哭重生”的头目徐永泽和“呼喊派”(文中称为恢复流)的王信才同工合作。下面这些相关事件都是摘自张义南的《神的冒险家张荣亮》一文。
1988年8月,乔天军到广州陪同包德宁牧师抵达郑州,这是包牧师第一次到河南农村,对张荣亮而言,在农村第一次接待美国白人牧师,在此之前,郑书谦,田金,荣亮已在广州几次见过包德宁。
包牧师为了传递圣灵第三波复兴的圣火,已两次连续40天禁食祷告。。。包德宁在颠簸的小飞虎农用车上,不断地说方言灵语。
包德宁到社旗县马厂村首次聚会,刘振营、郑书谦、乔中华、张荣亮、冯建国等参加。
1989年夏天,包德宁在张荣亮陪同下,到泌阳黄山乡灵健家聚会。
1990 年10月,方城的小敏姊妹参加聚会,一位弟兄讲张荣亮为主坐监的见证,张弟兄最近被公安人员抓捕,弟兄姊妹们要为他代祷,小敏在祷告时放声大哭。她本来羞怯内向,平时在教会里寡言少语,这次大放悲声,嚎啕哀恸,引起大家的注意:“这个小姊妹是谁啊?”小敏想控制自己而不能,她也不顾及别人怎么议论了,尽情地痛哭、尽情地祷告,不知跪了多久,她的手也发麻了。她以前看到主赐的异象:天上阡陌纵横,长着青翠碧绿的禾苗,一片片蓊郁葱茏,阳光明丽,美景无限。四个人在天上运锄自如,神采奕奕,喜上眉梢,这四人似曾相识,和蔼可亲,他们是田金、丁秀玲、张荣亮、刘改清,给她的印象特别深,小敏非常羡慕四人做天上的工作。此时,她还没有见过其真人。
1992 年夏,小敏去方城七顶山张荣亮家里聚会。
1992年9月9日,张荣亮召集方城教会系统主要同工,在河南舞阳县马拱庄聚会,包德宁牧师讲解认识上帝圣名的意义。。。一位公安人员抓住小敏,看她气质与众不同,特意把她挑出来,小敏心想,体验一下监狱生活也好,同工们大部分都为传福音坐过监,在天国有大赏赐。傍晚,警车载着小敏等人押送到舞阳拘留所,小敏刚入监号里,圣灵就启示她唱出:
在非常的岁月里,才能锻炼自己,
在非常的岁月里,才能成长……
1993年6月,方城同工在七顶山张荣亮家中聚会。郑书谦、乔中华、杨麦囤、韩荣钦等轮流讲道,这里五间草房、六间瓦房,山上单独一家,弟兄姊妹们无所顾忌,纵情歌唱,高声祷告,拍掌跳跃,一连七天听道,同工们的灵性达到高峰,个个为主癫狂,吕小敏独自进一间房,唱出“胸怀世界,胸怀宇宙,飞跃的时代走出我们的脚步……”记完歌词,小敏放声大笑。
1993年10月 16日,张荣亮召集十六省(自治区)的同工,在河南舞阳赵帮彦村聚会,他们从台湾、甘肃、黑龙江、新疆、安徽、浙江、四川、山西、河北等地而来,参加者:
冯建国、小敏、张春霞、田金、戴保田、丁秀玲、杨麦囤、李明、罗英、卫东等。台湾教会的陈公亮牧师讲道。
1996年9月,麦瑞福牧师在郑州十八里河聚会,张荣亮(灵恩派)、刘振营(天上人)、徐永泽(哭重生)等同工参加。【编注:这三个异端分子被华福和大使命中心包装打造成“传回耶路撒冷”异象的三大功臣,说明华福和大使命中心和他们一样是本质上是灵恩派背景。】
1996年11月8日,张荣亮召集四教派负责同工,开始推动河南省家庭教会合一事工。四教派分别为:方城母会、中华福音团契、小部分聚会处(恢复流)、小部分生命之道(哭重生)。
1997年1月16日,在河南襄县马赵村合一聚会上,章启明、王一平、封志理、林裕渊等港台牧师、长老讲合一信息,张荣亮、徐永泽、刘振营、申义平等二百多位同工参加,小敏受感唱出《教会合一》、《我们曾经相约》。【编注:这种与各类异端异教的合一完全出自邪灵。所以感动小敏唱《教会合一》同样是邪灵。】
2001 年3月,张荣亮及方城母会同工接待远志明,给他介绍采访对象,拍摄大型纪录片《十字架》。方城家庭教会的小敏、张春霞、张清云、张小改、郑书谦等,在《十
字架》电视片中作见证。张荣亮带远志明到社旗县马厂村,去小敏初唱《迦南诗选》的村庄院落,为《十字架》的拍摄提供许多条件。
最近,洪予健牧师等浸信会的弟兄姊妹为张荣亮开代祷会,傅希秋、远志明在国际媒体上为荣亮发言声援,路遥知马力,患难见真情,他们对张弟兄的理解和声援,对荣亮的
家人和同工们是莫大的安慰。那些邀请张荣亮出国聚会的知名人士,是否也应公开表达一点关爱之声呢?灵恩系统的弟兄姊妹们,现在的沉默可不是金啊。【编注:洪予健牧师是改革宗不信派,
狂妄地为家庭教会作路线指导,推广三势运动。傅希秋是中美双料间谍,为呼喊派、灵恩派、三自等众多异端撑腰;远志明是受组织指派传播异端的强奸惯犯。看他们交什么朋友就知道是什么德性了。灵恩派异端分子并不是不知道自己是灵恩派,是异端,但是他们不以灵恩派异端为耻,而是因为自己是灵恩派,是异端为荣耀,所以很难悔悟。】
灵恩派豺狼包德宁牧师自述把灵恩派邪灵带进大陆教会
庄稼熟透可以收割了 包德宁牧师早期踏足中国的难忘之旅
文◎包德宁(Dennis
Balcombe)译◎程灏年 摘录自《One
Journey One Nation》,2011年出版
1978年1月的首个星期,我们初次察觉到转变正在发生。我们从报章得悉,由国家经营的中国旅行社正举办开放给外宾(洋人)参加的国内旅行团。我是参加该团的首批旅客之一,同月的第二个星期我就首次踏足了中国。
这诚然是一趟难忘之旅。我们从香港中央火车站乘车到边境,跨境进入中国後,再於深圳转乘中国火车前往广州──沿路的第二大城市。受文化大革命及共产党政策影响,当时的中国既贫穷又落後,男人们大都穿著蓝或灰色的工人服,女人们蓄短发、不化妆,打扮与男人们相去不远,配戴手表的人屈指可算,其他珠宝首饰更是非常罕见。食物和衣服都要配给,仍然经营的餐厅寥寥可数,而且只在早、午、晚餐的指定时间营业。大部分人都在大型的国营百货公司购物,私营商店和业务的数目少得可怜。
一所中国旅行社带著我所参与的官方旅行团参观公社、医院、学校及工厂,共产党领袖宣扬共产党带领中国脱贫的初步成就,将贫困归咎前国民政府的管治。他们又随即否认四人帮政策带来的祸害,以及文化大革命下的残酷镇压,更忙不迭强调中国正实行门户开放政策。
我们一行二十多个西方人走在街上,衣衫色彩斑斓,梳著各式时髦发型,颈上挂著照相机,沿途走访公园、百货公司,所到之处都引来大批围观者。过去三十年,他们不曾见过像我们这样的人。
仗著自己能操流利广东话(我们到达的首个城市──广州的方言),我与一些群众开始了对话。我身後挂著的巨型海报写著「打倒美帝」,於是我请他们说说对美国人的看法。人群中有人喊道∶「那不过是政府的文宣,我们从来都不相信的!我们知道美国人为帮助我们脱离日军管治,牺牲了性命,我们爱所有外国人,特别是美国人。」他的回应是我始料不及的,当下我惊呆了。那时我开始明白,虽然中国在政治上封锁了三十年,但人民的心仍是开放的。
经过多年等待终於能踏足中国,我当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分享信仰的机会。我接触的许多中国人都告诉我,他们在某处认识一些基督徒,又知道一些曾经开放的教会(宗教事务局一直到1979年才重新开放三自爱国教会/委员会)。我不知道怎样可以接触到国内的基督徒,连哪里可找到他们都不知道。
我在1978年再造访了中国几次,但却不知从何入手,只好不断求问主我应该参与当地的哪些事工。最後,我向教会内的林西门(Simon Lam)弟兄请教。他曾经游泳从中国逃到香港,现在加州卡斯特罗谷一所华人教会当牧师。我问他是否认识任何一间中国教会。
虽然西门的父母都是信徒,但他逃离中国时,却从未上过教会。即使我们谈话的时候,他的父亲正居於广州,也不敢参与任何基督徒聚会。连番查问下,我发现国内其实有许多基督徒,他们对圣经的需求极大。我更获悉广西省(广东省隔邻)某处有40,000个基督徒定期在不同的家庭教会聚集,但他们仅共同拥有一本完整的圣经。
我终於知道自己当作甚麽了。我随即通知美国及全球教会以下信息∶「中国现在开放了。我们不知道她何时会再封闭。信徒对圣经的需要极其迫切。请到香港来支持我们将圣经送进中国。」
那时候,并没有为外国人而设的入境海关关口,只消数月,就有上百个外国信徒蜂拥而至,将圣经带进中国,每月如是。从那时起直到1981年、政府终於成立为外国旅客而设的海关关卡为止,成千上万的圣经已运送到广州,透过家庭教会的网络系统,消息瞬间广传,每天都有全国各地的家庭教会领袖来到广州取圣经,然後再转运至所属教会。
早至1979年,我已与全国主要家庭教会运动的许多领袖见过面,他们也希望我探访他们在郊区的教会,然而,这对他们而言太危险了,我也不可能这样做。在那个年代,外国人要进中国只能透过两个方法∶参加有组织的旅行团,或申请商务签证。此外,只有少数大城市是对外开放的,每到一个城市我们都要再个别申请签证。我们必须登记入住国家许可的酒店,也就是说,当我们离开中国,他们就很轻易地查出我们每晚住在甚麽地方,因为所有资料都登记在案了。
由於上述种种限制,多年来我们只能在国家允许进入的大城市内,相约家庭教会领袖於酒店房间或餐厅会面,包括北京、上海、昆明及西安。我也从世界各地邀请了一些关键的外籍牧师和教会领袖同行,听到信徒们的见证,我们既激动,又感到挑战重重。
他们最经常问我的问题是∶「为甚麽你并没有带领一所大教会、大机构,或是富有而具影响力的西方教会?为甚麽你只是香港一所普通教会的牧师?为甚麽你每个月都给我们送上万本圣经?为甚麽?」
我对他们说∶「是的,我只是个普通人,我们的教会也没甚麽特别。但我们都被圣灵充满,信心满满,操练祷告与禁食,也认识世界上许多被圣灵充满的教会。当我分享你的需要,他们就纷纷速递圣经过来,或汇款让我们去买圣经。」
他们回应道∶「我们都听说过圣灵的洗,也认识有相关经验的人,但却没接受过这方面的教导。」(他们大都受教於一个福音派宣教机构──戴德生所创办的中国内地会。)我们在酒店房间、餐厅为许多领袖祈祷,他们都接受了圣灵的洗,又把恩膏带回他们所属的河南、安徽、山东、浙江等省份的教会。因著这些突破,我们开始能毫无拦阻地前往其他城市,虽然人们常常警告我,基督徒宣教士深入乡郊地区是非常危险的。
即便如此,在八十年代中期,河南的基督徒仍冒著风险邀请我参加他们的工人训练聚会。我乘坐由广州至郑州(河南省会)的火车,在傍晚到达当地。我们租用了一辆车子往南部进发,大约凌晨三时到步。那时候,郊区是没有电力供应的,我们在黑暗中穿越不同的村子,徒步走了一个小时,最终到达聚会的地方。我们所经过的村子都只能用灯笼来照明,但人们殷切祷告的声音(而非鸡鸣犬吠)却令我讶异非常。
穿过大庭院的闸门,我看见上百名农民模样的牧者跪在地上,迫切地代祷呼喊,流泪不已。他们随即把我带到一座建筑物内──就是一个被改作聚会地点的小型住宅。那里坐著最少两百人,他们全都挤进一个小房间里去,挤得密不透风,还有许多人站在外头。
「这个聚会有多少人?」他们的答案令我大为震惊∶这一次来了约800个牧者,代表著400间教会,每所教会只能派两名牧师来参加。那些教会一般都有数百名会众,换句话说,他们正代表著逾100,000基督徒。很大部分的会众都无法挤进房间,只能挨紧开著的门窗听我讲道。
早上六时三十分。经过两小时的火热祷告後,他们邀请我分享。
「我要讲多久?」我问道,心里想著跟大家打个招呼或分享几分钟的见证。
「不,不是几分钟。」他们纠正我,「现在是早上六时三十分,我们早上八时会吃早餐,正午十二时吃中餐,傍晚六时吃晚餐。聚会大约在晚上九时三十分或十时结束。吃饭的时间不会超过三十到四十五分钟,希望你在其馀时间来服事我们。我们会聚集一连三天,之後三天会到另一区域。接下来两星期的行程,我们都替你安排好了。」
我根本没预备要这样服事。没有笔记,没有照相机,没有书本,甚麽都没有──只有圣经。但当我起来分享,圣灵的恩膏就临到,圣经一下活起来了,要我每天对著800人分享十小时也毫无难度。每两三小时我会小休一下,唱一首诗歌,我也会去为领袖们祈祷,让他们被圣灵充满。
部分领袖对我就圣灵的教导和神作工时所发生的事情有些保留。宣教士教导他们,自从使徒在第一世纪离世,圣灵的恩赐就终止了。另一方面,他们在自己的事工中见证了许多神迹奇事,因此也颇能接受神在今天仍分赐方言给人。当数百人一起说方言、跳舞、哭泣、呼喊或跌倒的时候,有些领袖给吓到了。有些时候,他们会唱首诗歌,尝试终止所发生的事,但并不成功。我们都知道当神开始在聚会中工作,没有人能使 停下来的!
只消几个月,反对的声音都消失了,不但如此,这班河南牧师更安排我到全国各地分享相同的信息。为甚麽?当他们领受圣灵的洗,勇气和胆量临到他们,神迹奇事随著讲道发生,对这个信息开放的群体都经历大复兴,各处的人数都以倍数增长。
我一直这样到处服事直到1995年5月,中国政府撤销我的签证七年之久。整整七年时间,我无法再踏足中国。然而,当地的事工仍然向前迈进,其他人(包括我们在香港的教会和海外访客)持续地进去,千万本圣经仍然不断地派发出去。到了2003年1月,我的签证被更新了,由那天起直到如今我依然维持著相同的服事。最显著的分别是,除了家庭教会外,现在我也服事好些官方的三自爱国教会/委员会。他们同样渴望复兴和圣灵。
过去四十二年在香港、三十三年在中国的服事是一份莫大的福气。这是一个伟大的国家,中国人既亲切又精采,能在他们中间事奉主,实在是我的恩宠。
无意看到这文章,一位被神爱被圣灵触摸的基督徒,是不可能写出这样极端,恶语攻击,其中这么多诬陷,非常为你心痛,该悔改的是你,好好回到主爱里吧!愿神真正与你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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