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寇世远监督的撒但深奥之理
《你的美意,本是如此!》
以巴弗弟兄1993.7.
“你向聪明通达人,就藏起来,向婴孩、就显出来。”
一、引言:
上个月,从大陆一位主的仆人处,转寄来台湾教会中不久前的两份资料转阅。一份是登在台湾刊物《基督教论坛》上的<读者来函>栏内,一位主内肢体黄爱华写给该刊的一封信。另一份是台湾“中华民国基督教协会”负责人之一寇世远监督写给该刊编辑部的亲笔信(针对黄爱华信的内容)的全文复印。两篇文字一对照,正如黄爱华肢体看到该刊4月份一篇报导时的心情——感慨万千——一样。[注:这两篇文字,都全文附录于本文后面,作个参考。]
……
两份资料,两个人,摆在我们面前。一个是那刊物的读者黄爱华(未知是弟兄,还是姐妹),他不过是一个并不知名的普通基督徒,并没有很高深的神学知识或其他学问,也没有担任什么“圣职”,在教会——神的家里,他也没有什么特殊地位,是属于“婴孩、小子”一类的人物。另一位却是有名望的,有“圣职”的,是台湾中华民国基督教协会的领袖人物或领袖之一,寇世远监督。我在灵里不太认识寇监督,不敢妄说,或许他也真是一位被主重用过的神仆人,从他给刊物编辑部的回信中,也看得出,他至少是一位可尊敬的人,更无疑是一位可尊敬的“聪明通达人”,在台湾和教会中,有相当大的影响。他们两位对同一件事,同一个人,同一个问题,即对大陆“三自”傀儡教会的领袖丁光训,是个什么人,台湾教会该不该“邀请”这个人到台湾来“讲道”等,这件事,却有着很大不同的认识和主张。正如主所论说的一样,那位属于“婴孩小子”类的黄爱华肢体,竟然具备着非常清醒的头脑,锐利的属灵眼光,把丁光训神圣的“主教”(“主教”、也可译为“监督”)身份,中华人民共和国基督教领袖的地位,把这些宗教外皮和外衣都弃之一边于不顾,特特指明了丁的实质是个马列主义者,是个共产党员,是忠诚于党和毛主席,并忠实执行党和毛主席政策的人,是过去毛主席和今天党中央所极其信任和支持的,党在教会中的代理人;他过去因不折不扣执行着党的意图,而有过迫害神在中国家庭教会的血债。黄认为寇监督不应该“邀请”这种很明显的假先知,代表大陆神的教会到台湾来“讲道”,认为这样作是很不明智的,寇的这种“建议”或决定不符合圣经真理,也不合乎神的心意。说得多好,看得多清楚,一针见血,切中要害!感谢主,不但黄爱华肢体所代表的广大“婴孩、小子”们如此看,连参加台湾基督教协会的理监事联席会议中,超过半数的牧者们,也是这么看,不赞成寇监督的作法。连新加坡基督教联会的月刊,1991年9月,第40卷第4期的一篇文章《共产主义渗透宗教与普协》中,也曾指明了丁光训这个假先知在羊皮外衣里连的豺狼本质。而可尊敬,有学问的“聪明通达人”寇监督呢?却全然不顾这些本质问题,把主所教导我们,要防备假先知,警惕和辨明披着羊皮之狼的话,置若罔闻,眼睛光盯着丁“主教”身上那张羊皮,人家是大陆上广大“正规教会”的领袖,既然自己已经受到丁光训的邀请,人家又以礼相待,就当“礼尚往来”,也邀请丁来台湾,以“沟通两岸教会的往来”。寇监督还提出了许多借口和论点,如政教分离呀,不介入政治呀,“个人自由”呀,“不可论断”呀,“合而为一”呀“彼此相爱”呀,“个人恩怨”呀,“天国利益”呀,“不可过早下结论”呀,“人身攻击、法律责任”呀,“分别善恶树的阴影和生命树的荫蔽”呀,等等,来驳斥那个“没有学问的小民”黄爱华和另好些不同意他建议的牧者。当然,冠监督究竟是很聪明通达的人,说话很有分量,有理有据,圣经真理和知识不可谓不丰富,处世待人不可谓不稳妥,使人感到黄爱华他们真是乳臭未干,太狭隘,太冒失了,应该慎之又慎,不可造次!几句话,就把台湾教会中的舆论,平息了下来。但正如台湾某弟兄来信所说的,这件事在台湾的众教会之中,却是一场属灵的争战。
二、披着宗教神圣外衣的共产党员、是“个人自由”吗?
一个普通小民,即使没有多大学问,多广见识,也都知道,很清楚:一个共产党员,一个(辨证)唯物的马克思主义者,决不可能是个真基督徒。一个真基督徒,也不可能是个共产党员,是个辨论唯物论者,是个马列主义者。基督徒是接受耶稣为救主,罪靠主血洗净,成圣称义,作了神儿女的人,他们所努力的,所盼望的,根本不是共产主义,确信共产主义是谎言,不是世界的真正前途与结局,他们努力、盼望与等候的,只是主耶稣荣耀再降临、接我们、救我们脱离神向这世界的大忿怒,大倾覆,大毁灭,大审判,另设立主基督的国,打破并取代今天世上的各国政权,教会不但永存,且最终进入新天新地永世里为新耶路撒冷城。共产党员、马列主义者,不但根本不信有神,不信天地万物为神所创造,不信这旧天地将被神所焚烧毁灭,另造不朽的新天地,他们确信今天的天地万物是自有的,且是永存的,他们所努力奋斗的,是在地上最终实现共产主义社会(首先实现社会主义社会作为过渡)。实现共产主义社会不是一句空话,除了政治斗争和经济建设之外,其中还包括逐步先由控制教会,改造教会,以至最终消灭教会、消灭“宗教”,这样一个伟大而艰巨的历史任务和奋斗目标在内。实质上,他们是敌挡神的,敌基督而行;这与神的儿女,神的仆婢,基督徒,有什么共同之处?这两种完全抵触的本质,在同一个具体人身上,能统一得起来吗?这并不需要太高深的学问,也不需要太广博的见识,连一个普通老百姓,普通基督徒对此都是一清二楚的:两者不是一码事,其间没有共通之处。难道我们尊敬的,称为神仆人的寇监督,反而视而不见吗?寇监督竟然好寇冕堂皇地,又轻描淡写地说:“我一向坚持政教分离,基督徒的党派关系,属于他个人的自由,我们……不介入政治”,同时把自己的眼睛闭了起来,不屑一顾。
丁光训不光是共产党员,还不是基层里的一个普通小党员,而是党内接近党中央,负责党的宗教政策和马克思主义理论研究和执行的高层党员,重要人物,是党中央特别安插在“基督教”里的代理人,总管(家),在神的教会中,作为“党领导”的化身,并不纯粹是个傀儡。即使为了开展党工作的需要和方便,他这个党员身份,在教会神的家中,是隐讳的、忌口的、人来不提的。另一方面,他钻进教会内部,对众圣徒来说,不管是文字,是“讲道”,是报导,他又都是从“主教”身份,“神职人员”身份披在身上的,从来不露出他的党员身份和党员实质。即使如此,当别人问他:“你是否党员?”时,他也从来不敢公开明白说:“我不是共产党员”这句话,总要绕圈子等,避免公开明答。其实,只要不是太天真,太蒙在鼓里的基督徒,也是不难弄清楚这一点的。就从下面这个角度来认识吧:在大陆,在中国共产党内部,有一种重要的理论性的刊物,名称叫《宗教》。当然,这是党中央的声音,不单归党中央直接领导掌握,而且是专门用马克思主义思想,辩证唯物观点研究宗教问题,研究党的宗教工作,作为党中央和全党宗教政策和策略的重要依据。它各篇文章的作者(甚至读者)不但绝大多数是党员、而且都是党的各级宗教工作或统战工作的干部、官员,或是党的社会科学研究系统中宗教(包括佛教、伊斯兰教、基督教、天主教等)方面党的研究人员,和党内的学者专家。所以,所有编者、作者、甚至读者,他们之间的关系,都是党内同志关系,都以××同志素称。而这本党内权威性的理论指导重要刊物的主编,就是丁光训同志,两位副主编中,有一位是金陵协和神学院的教授汪维藩同志。他们的本质,究竟是归向基督,重生得救,作神儿女,有主新生命的基督徒呢?还是马克思主义者、唯物论者、无神论者、与基督的救恩无份无关,与神为敌的共产党员呢?这个,还不明显吗?作为聪明通达人的寇监督,为何反而看不见,又不屑一看,一思呢?
当然,在大陆“三自”教会的领导层里,像丁光训那样,为中国共产党所安插在“基督教”里的代理人,党的代表,共产党员,决不上一个,两个。从《宗教》刊物的几篇<编后>语中也能看到:不管是佛教界的党员(赵朴初是著名的)也好,伊斯兰教界的党员也好,钻进天主教和基督教内的党员也好,他们间的最终目标是完全一致的,那就是:消灭宗教,(实现共产主义)。要消灭宗教,必须先插手宗教,改造宗教,把宗教牢牢控制在党的手里。只是他们非常重视,最后消灭宗教这个目标,所必须使用的策略,不可性急,不可蛮干。他们都认为:消灭宗教对任何一个国家来说,还是相当遥远的事情。因为当国家的生产力还相当落后的,“人民群众还是难以掌握自己的命运,那么诱发人们去信仰宗教的种种因素,依然到处可见。”(意思说,因生产落后,必定会有人要悔改信耶稣)。这种状态、决定了在社会主义时期里,没法促进宗教消灭,在社会主义时期,宗教必长期存在,尤其今天还是社会主义初级阶段,更加如此。所以首先要做好的,一面不断用马列主义来研究宗教,一面又要很好地插手领导宗教,改造宗教,把宗教(教会)控制起来,不让她脱离党改造宗教的轨道,才能够逐步地,向着消灭宗教的最后目标前进。从以上这些编后语中,很可看出并看清,这个《宗教》刊物的主编丁光训同志,一刻也没有忘记他党的这个最终目标,和党在今天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历史任务和方针策略,并为之赤胆忠心,奋斗效劳。我们或许都知道,丁光训经常在全国人大里,政协中,口头或是书面,间接或直接,向党中央,向国务院,提出过很多建议,为党中央出谋划策,献讲进谏,甚至在他的谏言中,可以为他心底所痛恨的家庭教(聚)会说过好话,为神的仆人林献羔也作过辩护;他真是多么宽宏大量,多么有胆有识。他这么热衷于这些是为了执行主托付给众门徒的,传天国的福音,为耶稣作见证的使命吗?是为了遵行神的旨意,使神的永远计划早日通行在地上吗?完全不是。风牛马不相及。神的旨意,主的命令,从未在他心中占过地位。他所效忠的,是党的事业,他的主人或上级是党中央,他所关心的,是党政策的贯彻和落实,他所担心的,是党的形像在教会里,在国内外受到损害。先知巴兰,曾为他受了盛情厚礼,而向摩押王巴勒献计献策过,他教唆摩押王,可以通过淫乱和拜偶像,来引诱以色列人走错路,把以色列人陷在罪里,就能激起神对他子民的忿怒和咒诅。巴兰自己本身,也成了神的仇敌和可咒诅的人。即使如此,在起初阶段,巴兰还惧怕神,不敢不把神的预言不打折扣地见证出来,不敢直接听巴勒的话去咒诅以色列。丁光训向党中央献计献策也是忠心耿耿的,也用属灵上的淫乱和拜偶像,来引诱神的仆人们和圣徒,把众教会都陷在罪里,惹起神的仇恨和咒诅;这些方面,他与巴兰都是相同或相似的。可两人也有不同之处,巴兰起先还惧怕神,曾3次为神作过见证,丁光训却1次也没有;而且丁主要地并非因贪爱不义之工价——执政掌权者给他厚礼——才这么作,他本身与掌权者就是一党、一类,本身就是残暴又诡诈的豺狼,只不过多披了一张羊皮而已。主耶稣曾郑重吩咐我们,要防备披着羊皮的狼,要把假先知假使徒的假,看出来![太7:15-23,启2:2]。为什么聪明通达人寇监督,反倒心不在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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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合而为一”、“彼此相爱”,跟谁?什么范围?
寇监督在文中所注重的,强调的,是主所祷告祈求的“合而为一”,是主所吩咐命令的“彼此相爱”。不错,这的确是主很重要的心意和命令,我们应该十分重视,体会主的心,并认真遵行。但是,我们主所说“合而为一”的基础是什么?“彼此相爱”的范围是什么?假如我们首先弄清楚丁光训的本质,以及大陆上众多“三自”教会的实质,这两个问题也就比较容易解决了。丁光训等“三自”领导人的本质,前一段已说到了,不重复。大陆上众多“三自”教会,也就是一般所说的合法教会,官办教会,几乎所有像个样子的“礼拜堂”,都在“三自”的管辖之下,系统之中,几乎没有一个不参加“三自”傀儡组织的“礼拜堂”,能在大陆上站得住脚。“三自”(自治、自养、自传)是假招牌,是利用“三自”之名,其实质却是架空了,甚至取消了神和基督对他自己教会的主权和宝座,而代之以党和政府对神教会的幕后主权,绝对领导权和控制权。这种架空或取消神和基督对他自己圣洁教会的主权和宝座,代之以党和政府对“三自”教会的幕后主权、领导权和控制权,是通过下面3个方面的途径贯彻实施,和得到保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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党对一切“三自”教会的实际领导,实际管理和控制,就是这40多年来,大陆上包括几乎一切像个样子礼拜堂在内的“三自”教会,经过一场属灵大争战之后的变质经过和变质成果。在父神眼中,根本就不看外面礼拜堂建造的漂亮不漂亮(政府在归还,重建,甚至新建礼拜堂这方面,确实给于过不少支持,但这些“恩惠”和钱物,决不会是白费的,却不等于神的荣耀,而是党和政府的荣耀及其英明伟大),宏伟不宏伟,人数多不多、礼仪等象样不象样、活动等热闹不热闹(这都是人们最最爱看的);神不顾这些外表,却忧伤地责备他的子民:“这百姓用嘴唇尊敬我、心却远离我;他们将人的吩咐(包括“爱国”这个纲领在内,非常突出、高于其他)当作道理教导人,所以拜我也是枉然。”[太15:7-9]。教会变质,非同小可。主用宝血买出来的教会,在她新郎未来到之前,应该如同“贞洁的童女”[林211:12]一样,专心跟从主,专为主作见证,专事奉等候主,才对。今天却转向世界,与世人勾勾搭搭,同负一轭,与偶像亲了嘴,依偎在别的“男人”怀里,奴颜婢膝,跟着别的“男人”跑!这哪里还是“贞洁童女”呀?分明是厚颜无耻的淫妇,彻底变了质,属于祖国和世界了,投靠在敌神者党和政府的荫下了。寇监督非但睁着眼看不见淫妇的淫相,还要煞有介事地高举主的圣洁教导“合而为一”和“彼些相爱”,要跟假先知真党员搞“彼此相爱”,要求台湾教会与大陆的“三自”教会搞“合而为一”。这就是主所交托我们,这两个重要原则的本意吗?难道主也吩咐我们与假先知,与党在神家中的代理人,与披羊皮的狼彼此相爱?主也喜欢的圣洁教会与世界,与党和政权,与淫妇合而为一?主指的是跟他们?为什么要把圣经的真理原则,这么乱加应用法呢?
……
四、家庭教会,在主眼中看为很正常,很正规。
40多年前,人民新中国一成立,在大陆各地中国的众教会,神的众仆人和众圣徒,无一例外很快都被迫卷入了一场极其激烈又空前险恶的属灵争战之中。一个原来就是彻头彻尾的“新神学派”(不信有神,不信是神创造的天地万物,不信耶稣是道成肉身神的儿子,不信复活和一切神迹等等)假先知吴耀宗(他原是“基督教青年会”干事出身,搞过抗日爱国工作,又拉拢过一些教会领袖,在重庆蒋介石和国民党的旧政协里钻营过,是个很有本领和能力的政治活动家),他率领了一部分教会领袖,投靠了共产党和人民政府为他们的新主人和新靠山。这件事正切中新政权的心怀,正符合新政权在统治全国的新时期,插手并控制全国教会,新的政治需要。新的代理人竟自动奔上门来。在党和政府杰出领袖之一,周恩来总理的远见卓识和启发指示下,吴耀宗他们心领神会,劲头十足,依靠强大后台的鼓励,指引,信任,支持,交托和直接领导下,在全国众教会中,发动了一场轰轰烈烈的“三自革新”(后修正为“三自爱国”)运动。其目的,是把全国一切神的教会,通通统一到全国“三自”组织中来,不分任何宗派(因为宗派对党的领导不利,不便,),一面利用主的名和以主里合一为名,一面又赶紧确立以“爱国一家”为合一的新基础,使这个“合一”不到停留在“主里”(停留在主里是不行的),而迅速扩大到主外去,与其他各宗教合一,与一切不信者和广大人民都“合一”,最后统一于“党的领导”手中。所以,真正“合一”的基础,是爱国,是党的领导,决不可分什么主内主外。帝国主义,包括一切外国在主里的教会,倒必须排斥在这个大“合一”,大团结之外。当然,几十年过去形势改变后,也可以与海外教会搞一些“平等往来”,但必须无损于中国教会的“自主权”,实际就是,必须无损于党对中国(大陆)教会的主权。话不说开去太远,还得马上收回来。总之,新中国成立后,没有几年,最多不到10年,一个一个有“礼拜堂”的教会,统统通过这个运动和这场争战,落入“三自”傀儡组织的手中,也就是落入党和政府的领导和统治之下。这是中国(大陆)教会一场急风暴雨式的大灾难,大试炼,大患难。可悲得很,痛心得很!一切不肯在这场大争战中举手投降,屈膝求侥的神仆婢和圣徒们,都被当作阶级敌人:关的关,取缔的取缔,批判的批判,揪斗的揪斗,管制的管制,其余的,被迫转入地下,孤立在家中,不露面。像神的忠心仆人,且成为旗帜和众矢之的王明道先生,和他在北京的“基督徒会堂”教会,就是一例。消灭(王先生也有过短期失败,但立即像彼得3次不认主那样痛悔了,最后忠心到死未失节)。但可悲可痛的,是当时留在大陆,还有好几位神曾大大用过,非常清楚圣经真理的仆人使女们,如倪柝声,贾玉铭,杨绍堂、焦维真,唐守临,戚庆才,江长川,陈崇桂、牛咏琴、……等等不少,竟一个一个都胡涂起来,掉进“三自”这个大泥潭里,有的还成了“三自”的积极倡导者。(倪柝声则在解放前,就已有偏离主道之处,且犯了罪,多依靠自己属人的聪明和手段,对“三自”是三进三出,既想制造政府和“三自”,又与之闹矛盾,终于对神对世界两面不讨好而倒了下去,其教训可谓惨痛;神曾用他解开许多真理和信息,他的著作诗歌等,至今仍是神教会中的宝贵财富)。有的神仆人虽后来曾明确表示过后悔,却早已鼻子被牵住,逃不出来了。例如贾、杨、焦、唐他们的名字和著作(讲道),至今仍被“三自”当作招牌广告来利用。对于寇监督,我不敢不肯定,幸亏他当年不在中国大陆,免去了这场大考验;假如他当时也在大陆的话,恐怕很少可能像王明道那样为主站住,而比较可能的,是像其他神用过的仆人那样,也在大争战中先后倒下,参加了“三自”傀儡组织。
这场属灵的大争战是可怕的,激烈的,严峻的。但感谢神,神允许如此,且有他极美的旨意和作为。神不但在这场耶洗别式的大争战中,兴起了一面鲜明的旗帜以利亚,作出了比较美好的刚强见证;神另外又在以色列众子民中,保留了7000人。他们的共同特点是:“未曾向巴力屈膝的,也未曾与偶像亲嘴过”。[王119:18]。这帮人也是时代中的得胜者,感谢主,而且数字还相当可观(以利亚却只有1个)。但可以肯定,他们并不是一整个集团,且没有什么统一又严密的组织,更形不成公开又鲜明的旗帜。他们不很集中,却相当分散,他们没有大张旗鼓,不很明显,近乎“地下”,却又比较自然大方,从来不作任何见不得人的事。他们并没有在耶洗别亚哈王那里经过注册登记,倒常被掌权者视为“非法”。即使如此,他们却是大试炼中的得胜者,他们是神亲手做的工作,神所托付给全以色列家的见证任务,竟然在他们7000人身上成全了,实现了。何等美好!至于“7000”之外,许多原“礼拜堂”里的传道人和圣徒们,当初之所以参加“三自”的原因和目的,是被迫的,不得已的,无非是盼望通过加入“三自”,好取得一个“合法”身份。他们所仰望的,是党和政府再三再四强调和应许给“三自”教会的“信仰自由”,以便能继续传个福音,继续聚个会。人家党和政府可不是这么打算,既然“三自”教会都已控制在自己手心里,就不怕你造反。先给你一点甜头,暂时“自由”一点,那你就得感激涕零,好好报答党恩,为党的事业服务效劳。但若形势变化,有需要时,当然也可以把“自由”收紧一点,再收紧一点。“三自”教会,传福音没有人敢了,随着大跃进,大炼钢铁,放卫星,运动一个接一个,聚会的可能性,很自然地就越来越少了。一切“礼拜堂”,由合并、集中、直到一个个先后关了门,作了别的用处。消灭教会的最终目标,竟顺利地提前实现了。因为一切权力都掌握在毛主席和党中央手里。许多基督徒多少年听不到神的话、看不到圣经,失去了聚会和交通的一切条件。感谢赞美主,人工作的尽头,也是神工作的起头;撒旦最猖狂的时候,也正是神要显出奇妙作为的时候,有神在,就有圣灵的工作在,有基督在,就有教会在。神工作的方式,却不是利用富丽堂皇的“礼拜堂”了,因为所有的“礼拜堂”都早已被占并控制在党和政府手里;神所用的办法,是神在五旬节教会一开始的初期用过的,尤其在头3个世纪里,教会遭受大逼迫时期所使用过的好形式——家庭教会。也就是寇监督所看不入眼,嗤之以鼻,贬之为“地下教会”、斥之为“一群乌合之众”的家庭教会。却是神的灵在中国大陆重新开创的奇妙作为。当“礼拜堂”一个个先后被占领,改造掉以后,神除了继续与她四散的子民(即使只一个人独处0同在以外,就不声不响地,在一些被保守的家庭中,开始并逐步开展了重新建立教会的工作。往往开始时只两个、三个人,但主自己早已看到这种情况和需要,特特指出过:“无论在哪里,(若至少)有两三个人,奉我的名聚会,那里就有我在他们中间。”这就是主的教会!就是主的正规教会!主没有嫌两三个人太少,却已经是一个虽雏型、却完整的正规教会!教会的元首、主基督、一点也没有轻看她,且与她同在。神的眼光,不像世人和法利赛人的眼光,只注重外表面,“礼拜堂”造得多漂亮、多庄严、多雄伟,雕刻和装饰多细致、多艺术,敬神仪式多隆重,多肃穆,音乐和唱诗多动听,多悠扬,这些神一样都看不入眼,毫不欣赏。其实,教会的一开始,就不取漂亮礼拜堂的形式,耶路撒冷教会,就是从家庭教会起的首,就在称呼马可的约翰,他母亲马利亚家那间大楼,也就是主设立饼杯的地方,那地方比较宽敞,可容得下100多人聚会[见可14:12-16,徒1:13-14,12:12]。等到司提反作见证被害后,耶路撒冷教会更无法再借用所罗门廊下作聚会之处,只好分散,退入一些门徒家中继续聚会,以致年轻的扫罗要抓他们下监时,只好进入门徒们的家才能找到(大概是正聚着会的门徒们)。腓立比这个地方教会,也是首先从卖紫色布吕底亚家中的家庭教会开始的。[徒16:40]。百基拉和亚居拉在罗马、哥林多、以弗所先后3处家,都是有“家中的教会”的(或称“家庭教”)。[见罗16:5,林116:19,徒18:24、29]。那个时代,连一个“礼拜堂”也没有,但使徒时代的教会,却在神眼中看为比较最正常的教会。可见,家庭教会,是神心目中最正规的形式之一。真感谢主,幸亏那时教会主要地,比较普遍地,取了家庭教会的形式,否则,使徒时代的教会和神仆人们,圣徒们,就无法经历了紧接着到来的,反复多次甚至连续的,200多年的大逼迫时期,而仍然能站立得稳。大逼迫中,虽然会有大半人跌倒了,退后了,转入世界了;但真信主的却越发靠主刚强,甘愿受刑,受拘,受抢,受苦,受牵连,经历各种患难试炼,甚至其中也包括初信主的。凶恶而又敌挡神的掌权者们,最容易对付目标大,人数多的教会或礼拜堂,即穷于应付相当分散,随时可转入地上地下的家庭教会,苦于既斩不尽,又灭不绝。环境十分险恶。主的奇妙作为也越显越多。相反,康士坦丁信了主,且作了罗马皇之后的1000多年中(当然神也有别一方面的工作),教会由受迫害转面居于社会上的统治地位,羞辱变成体面,贫穷变为富足,人数很为兴旺发达;于是漂亮宏伟的“礼拜堂”也一个个盖了起来,引人入胜,“神的仆人”,“圣职”人员也吃了香,发了财,掌了权,高了位,神气活现起来;与此同时,神的教会在政权支持扶植下,也开始变质,腐败起来。世界上人的罪恶,教会里都有,甚至有过之无不及。到底大礼拜堂,与家庭教会,这两种形式,在神眼中,哪一个更正规?更为主所喜悦?当然都不能一概而论,都不能光看外表,必须看这个教会内里的实质如何。但,感谢主,赞美神!根据在中国大陆,神的众教会几十年属灵大争战的特殊情况和特殊需要,神继古代教会之后,再次兴起了“家庭教会”这种正规的教会形式。她经历了文革前和文革中约20多年特殊又长期的艰难,逼迫,试炼,而显示出了她顽强的生命力和卓越的抵抗力。她比较迅速地遍布全国大陆各地,不断发展。更感谢神的是:她比较成功地摆脱了党和政府以及“三自”傀儡组织对神圣洁教会的领导和控制,这是一切大“礼拜堂”,和一心投靠世界政权“保护”的其他教会所无法摆脱的。各地不少不求表面体面和顺利通达,只忠心专一事奉神的仆人使女们(既包括受主差遣和使用的传道人,也包括家庭教会的负责弟兄姐妹)通过这种教会形式,坚持了真理,拒绝了党和政府对神家的插手干预,领导和控制(尤其’90年和前后所受的打击,让主在教会中真正掌权,保持了自己和全教会的圣洁和贞洁,背起了集体和各自的十字架,甘心跟从主的脚踪,走通向永生的艰难道路,在大陆大地上作出了宝贵见证,打了美好的仗,经历了主所赐更多的恩典和更大的能力。中国大陆上广大的家庭教会有什么不好?他们在什么地方违背了圣经真理和神的心意?就使尊敬的寇监督台湾所属各会堂里,和旧金山电视台的讲话中,竟到处散布大陆家庭教会如何如何不可取,嗤之为“地下教会”,称之为“一群乌合之众”?当年,在祭司长,长老,文士,法利赛人的眼中,他们是把主耶稣和他的众门徒众百姓看成“一群乌合之众”的,寇监督若是处在当年,是否也会与祭司长他们同一评价呢?不管寇监督多么讨厌并鄙视大陆上广大的家庭教会,她仍然是神在大陆上亲手作的工作,是神在中国几十年恶劣的大争战中所精心保留出来的“7000人”,和从他们所又结出来的子粒。他们教会(连他们中间的神仆人婢女和负责弟兄姐妹)的特点,与古时7000人的特点一样,也主要是:“未曾向巴力屈膝,也未曾与偶像亲嘴。”他们拒绝了党和政府及其代理人和傀儡“三自”,对他们的领导,干预,控制(为了这个拒绝,他们都付上了很大的代价),以保持各自向基督的贞洁,免受污染。神的心重看这个特点。
在寇监督给台湾《基督教论坛》编辑部的回信中,对待黄爱华肢体,以及参加了今年3月29日“中华民国基协”的理监事联席会议大多与会牧者,对邀请丁光训访台一事持反对态度,不同意寇的这个建议一事,是非常不满的。虽未一一指名,却也对他们的见解发表了一些高谈阔论,对他们进行了一些教训和斥责。除了上述已提到的“个人自由”呀,“合而为一”呀,“彼些相爱”呀,以外,还说了不少话。如:对丁光训共产党员身份不但是丁的个人自由,而且所有神的仆婢和神的儿女们这些“别人”,都不得对之注目或思考,都“不敢[或说,不该吧]也不配[对之]论断”呀;又,“结论不可下得过早”呀,“言之过早,恐怕会自打嘴”呀;又,“不可人身攻击”呀,“否则要负法律责任”呀,“这是不可不知,也是不可不慎的”呀;又“个人恩怨,不可计较”呀,“天国利益”应该重视呀;又“要勇敢地走出分别善恶树的阴影”呀,“转向生命树的荫蔽之下”呀,要走一条“无误之路”呀;……等等。真是话语分量重,含意深,发人深思,叫人望而却步;真不愧为一位受人尊敬的聪明通达人。然而,领人费解的是:寇监督教导和训斥别人不要论断,结论不可下的太早,怎么他自己对大陆上的广大家庭教会,却反应该大加论断贬斥,结论又下得这么早呢?难道寇监督对丁光训和“三自”教会,就应该先予肯定,先与交往,然后“慢慢观察主的旨意”,而对家庭教会就等不及也这么作,急急忙忙先予否定,斥为“一群乌合之众”吗?难道寇监督不知道自己的闲话,也要到主面前交账吗?不怕在主面前打自己嘴吗?寇监督又郑重其事地警告黄爱华肢体和许多牧者说:“不可人身攻击,否则要负法律责任!这是不可不知,也是不可不慎的。”是否在寇监督您眼里,认为像丁光训那种人是了不起的大人物,有权、有位、有势,上有党中央和政府的重用和支持,下属有几百万信徒与大陆各地“三自”教会的拥戴,这怎么能对他们不恭敬,不礼貌,怎么能得罪得起呢?而广大家庭教会就大不相同了,他们都是无依无靠,像孤儿寡妇那样,既不正规,又算为非法,没有人看得起他们,也没有人在后边支持他们,即使我把他们骂得再凶,打得再狠,也不会有人为他们伸冤,更不可能因之“负法律责任”,乐得在各会堂和电视台上多打几下便宜棍子也元所谓,不在乎。您是出于这样心情作的么?是经过了这种慎之又慎的考虑,而后这么行的吗?您是不知道:“神在他圣所(教会中)作孤儿的父,作寡妇的伸冤者”[诗68:5]吗?主耶稣曾回答过法利赛人的劝告和威吓,说:“你们去告诉那个狐狸(明指的希律王)说……”。这也是主在进行人身攻击吗?保罗多次,还有约翰,他们在书信里,都曾指名道姓地揭露了教会中(连教会外)的一些假先知,假师傅,敌真道者:许米乃,亚历山大,腓理徒,锡匠亚历山大,丢特非等人的异端,谬论,毁谤,恶行,难道他们和主耶稣同样,也是在进行人身攻击?他们都不知道自己也要负法律责任吗?其实,一个真正神的仆人,不应该老是小心翼翼地把注意力集中在自己所说所行的,会不会要负法律责任,老计较这个,怕三怕四,干什么?自己应该着重注意的是:所说所行的是否都在遵行和执行差我来者的旨意?是否作了父所托付的?[参约4:34]。这是一位神仆人所应该用全付心思,时刻考虑着的,而不是去注意所说所行,是否将给自己导致负法律责任,专计较自己的利、害、得、失。即使为着遵行神旨意,完成主所托的事工和见证,而必须同时负起可怕(人眼中)的法律责任的话,也靠主作好准备,甘心乐意提起来,因为自己是主的仆人。不是主人。主耶稣明明早知道,他一贯说的话行的事,都是父交托他这么说这么做的,这些话和事,又都证明了他是神的儿子,是神所设立的救主,君王;弥赛亚(即基督,罗马人的说法叫“犹太人的王”);这一点,必然被祭司长、长老、文士等和众犹太人当作控告主的资料和根据,不但要负触犯罗马法律的责任,更重得担起严惩的政治罪名:背叛该撒,自立为王,到处(从加利利起到犹太全地)传道、鼓动群众,诱惑国民,禁止纳税给该撒(这一条罪名是外加的毁谤,主却对之丝毫不作辩白),并说自己是基督,是王[路23:2`5等]。主也果真负起了这些法律责任和政治罪名而被定罪,且钉在十字架上。为什么主早就明知,还偏要这么作?就因为主只考虑父要他说些什么,作些什么,一点也不去考虑,因此自己将要承担的利、害、得、失;连他将要顶着这些政治罪名而上十字架,主也看清了这正是父所给他的杯,必须喝,喝完它。不但主自己如此,一个跟从主走的人,真正主的仆人,都该如此,而不该像您说的那样,光计较自己要负什么法律责任。
寇世远监督,又把丁光训过去年代里有过迫害家庭教会的血债一事,不当作主耶稣嘱咐我们要识别是否假先知假使徒,是否披羊皮的狼的事实依据来分辨,由此提高主所要每个门徒具备的警惕性;却闭着眼睛,一拂袖手,满不在乎地说:这不过是“个人恩怨”小事,要放眼于“天国利益”!真是好轻松的高谈阔论啊。迫害残害神的教会,仅仅是“个人恩怨”吗?与这种披羊皮的假先知搞礼尚往来,引狼入室,反倒是“天国利益”吗?真奇怪,寇监督怎么会有这样的逻辑?几十年来,尤其文革前和中的20多年来,大陆上多少忠于神的仆婢和圣徒能受着各种长期的磨难和迫害,我也只是其中之一。我们大多爱主,敬畏神的人,都把主的教导和榜样记在心中,对那些苦待我们,毒打我们,折磨我们,戏弄我们……的人,从来不记恨,更绝不敢思报复,反为他们祷告,求神赦免他们的罪,因为伸冤的是神,而不是我们自己。我们不恨任何一个迫害我们的个人,丝毫不记仇。但我们这么作,也并不等于不需要分辩:站在我们面前的这位道貌岸然的人,究竟是一只真正的羊呢?还只是一张羊皮,里连不是羊,而是残暴的狼?主耶稣嘱咐我们要分辩、要防备。寇监督却教导我们说:不要计较,狼不狼只是“个人思怨”而已,我们理该把这只披羊皮的狼请进来才是,才合乎“天国利益”。你们这些计较狼不狼的人,气量太狭窄了!不但如此,寇监督又提出了一些似乎很深奥的道理、来指证黄爱华肢体和多数执行者们错了,而自己的主张才是正确无误的。即:“要勇敢地走出分别善恶树[注:“分别善恶树”一词、也可更准确地译为“善恶知识树”]的阴影、转向生命树的荫蔽之下,这才是永生之路——“无误之路”。我确实不太明白、寇监督这句非常深奥、分量又很重之话的原意。您的意思是不是:不要我们去分辩善和恶,即不要分辩是神的旨意或不是神的旨意、不要去分辩哪些是主喜悦的、哪些是主憎恶的,哪些是公义、哪些是罪恶,哪些是圣洁、哪些是污秽,哪些是真先知真使徒、哪些是假先知假使徒,哪些是出于神、出于主、天上来的,哪些是出于恶者、出于世界、地上来的,怎样是全心全意爱神、并在爱神的基础上爱人,怎样是世界(包括爱地上的国)而实际上失去爱神的心;反正善与恶两者差不多、都可以,不分辨而混在一起也可以,颠倒了也无妨,根本不用去计较这些;只有这样,才算是走出了善恶知识树的阴影,才算是转入生命树的荫下,才算走上了永生之路,“无误之路”吗?您没有说得很明白,我也懂不透您所说的这深澳之理。但我能懂一点的是:整本圣经真理不是这样的。神是要我们这些他的儿女们,在凡事上寻求察验是否是神的旨意(若是,就遵行,不是,则不遵行;否则,就是恶),主喜爱什么,憎恶什么,离开罪恶,追求公义,不沾污秽,追求圣洁,要听主的话,走主的窄路,要爱神,不要去爱世界和世界上的事,要防备假先知假使徒的假像迷惑,要把他们的假识别出来,要分辩是出于神,从天上来的,还是出于恶者,从世界来的;总之,神是要我们把这种种善和恶,都认真区别开,并按着神的旨意行各样善事的[弗2:10];并不是稀里胡涂不分辨,行恶也无所谓;后者决不是永生之路,更不是“无误之路”;这些都是圣经中非常明显的真理,并没有半点隐讳,也不是吞吞吐吐或模棱两可。生命与罪,没有联系,光明与黑暗,不能相通。从吃“善恶知识树”果子的效果看,首先违背了神的命令,与神为敌,这事本身就是大恶,把自己和全人类陷在罪里,导致自己和全人类的死亡和沉沦,导致神咒诅,审判,和忿怒,神和人由此隔离,关系破裂。从外表现像看,果真如诱惑者所说的“眼睛明亮了”(照古蛇的说法,这就与神一样,能分别善恶了,这个“与神一样,同等”,正是那恶者起初犯罪的本质所在)。这个“眼睛明亮”非但不使夫妻2人胜过罪,脱离罪,反堕入罪而永远作罪的奴隶。所以,这种“眼睛明亮”,恰恰是被撒旦弄瞎了心眼。表面上,“眼睛明亮”的效果是发现自己赤身露体有了羞耻感,急忙用无花果叶编裙遮身。神却不要这种不流血的办法遮罪,初次宰了头一只牲口,用皮子给2人遮身,以此指出只有靠主代死流血,穿上主的义袍,才能赦罪、成圣,得生命,走永生之路。第二个亚当,我们的元首主耶稣,作出了榜样,3次胜过了撒旦厉害得多的试探,这3次都坚持了听神的话,即全部圣经完整又纯净的真理。决不能上撒旦当,片面引用一句相对性的真理,来否定圣经上重要得多的绝对真理。不可向世界之王拜一拜,不管可以因此换取它多么大的礼物和好处。我不知道您这句话,究竟要神的儿女们怎么走这条您说的“永生之路”、“无误之路”?是神的的圣洁教会应该跟着中国共产党的领导跑,而不该跟着主的脚踪,十架窄路走吗?应该跟变了质的“三自”教会搞“合而为一”和“彼此相爱”,却反而必须把神在大陆的广大家庭教会剔除,摒弃于“合一”与“相爱”之外吗?等等。我不多说了。
……
以巴弗 1993年7月10日 写完
注:关于丁光训,我曾在[90.1.对《丁言》的看法](一)].[90.3.对《丁言》的看法(二)]、[91.5.世界之王的两手——对《丁言》的看法(三)],[93.1.假先知]各文中谈到,可作个参考。
附录一:台湾刊物《基督教论坛》所登,读者黄爱华的来函:
看了台湾1993年4月-10日《基督教论坛》,(焦点新闻版记者陈碧帆台北报导,标题:<邀请丁光训等人来访,基协态度保留>),我作为一个出身于国内家庭教会,目前旅居北美的中国基督徒,内心感慨万千。报导提到:“此次邀请丁光训来台一事,是……寇世远监督于去年9月赴大陆访问后,基于礼尚往来,个人有意邀请……”。所以中华民国基协于3月29日上午召开了理监事联席会议。但超过半数的与会牧者认为:丁光训具共产党员身份,以及过去有过迫害家庭教会的血债,不宜邀请他来台,以免造成大陆家庭教会的误解,以及台湾教会界的分裂。
本人非常赞成台湾基督教协会中大多数牧者的明智决定,这个决定是合乎真理,也合乎神心意的决定。丁光训的共产党员身份,在大陆教会中,特别是家庭教会,是众所周知的,已不是新闻。新加坡基督教联会月刊1991年9月29日,第40卷,第4期《共产主义渗透宗教与普协》一文中也曾披露:“1991年普协在澳洲开会时,接受丁光训主教所领导的“中国基督教协会”为会员。丁光训这多年来是共产主义在宗教方面的代言人,……他(丁光训)是一位马克思主义者,对于毛泽东极尽忠诚支持。
丁光训即使像变色虫一样变化无常,也洗涮不了他身负迫害家庭教会的血债。对家庭教会,他是从心底里咬牙切齿的痛恨,恨不得早日消灭干净。但在这几十年的较量中,他也不得不承认:“采取粗暴的行动,调动公安、干部、民兵,使用电棍,没收圣经和书刊,监禁信徒,罚款,停水,停电,停发救济粮,拆毁房屋等等,都不能使家庭教会屈服,消灭;相反的,更加发展壮大。”(摘自丁《正确处理宗教问题》的发言)。因此在去年7月的全国人大常委会中,他在《正确处理宗教问题》的发言中,不得不承认:“其实,哪里取缔得了呢?你取缔它1个,它化为3个、4个,转入地下。今天既然谈不上消灭宗教,那么,当然是让宗教在地上比在地下好。”这话不代表他像犹大一样:“我卖了这义者,是有罪了。”其实这话是他内心的哀鸣,他深感到所管辖下的“两会”,不但在信徒及众教会前站不住脚,并且在党,政府日趋严重的越俎代疱之下,也失去“有限的权力地位了。”
像这样一个共产党员,又身负迫害家庭教会血债的人,寇世远监督却要邀请他到美国、台湾来“讲道”。难道寇监督真不明真相,或者因受丁某的花言巧语所迷惑,才作出如此不明智的决定?再者,寇监督自人大陆访问回来,相继在他所属会堂,及旧金山电视台,发表了许多对大陆家庭教会的污蔑言论,盼望寇监督不要再受迷惑,继续在错误的路上走下去!
附录二: 寇世远监督给该刊编辑部的回信
[原件为寇监督的亲笔复信]
巫秉驹先生: 4月30日的大函敬悉。承示读者黄爱华先生来函,嘱咐所提之事“表白澄清”。盛意拳拳,旄简复如次:
(一)我一向坚持政教分离。基督徒的党派关系,属于他个人的自由,我们只传福音,不介入政治。个人行为如何,直接向主负责,别人不敢,也不配论断。(二)我去年应邀赴中国大陆布道,行前曾在台湾向李总统登辉先生写信报备,并建议邀请大陆教会负责人丁光训主教等来台访问教会,沟通两岸教会往来,达成我主“合而为一”,“彼此相爱”的命令。承李总统 [音赤,意思是上级对下级的命令]由大陆工作委员会正式函复,嘱可依法向内政部申请,登录在案。我们就尊重政府的权柄。能否让丁主教等入台,是政府的事,我只是提出建议而已。如果政府审核不通过,此案自然打消;如果政府准其入境,教会又何必斤斤计较?置个人恩怨于天国利益之上?(三)我向中华民国基督教协会理事长郭先生建议,以对等身位邀请,可提高访问层次,从对抗到对话,使两岸教会有实质的交流。此事虽未通过,(论坛报有详尽报导,希黄先生不要断章取义,将焦点集中在个人身上),我不认为这就如黄先生所说,是“合乎真理”,“也合乎神心意的决定。”在一个自由开放的社会里,不同的声音和意见,是可以准许存在的。但有两事必须注意:(1)结论不可下得太早,时势比人强,到了时候,才知道主的心意究意如何;言之过早,恐怕会自打嘴吧!(2)不可人身攻击,否则要负法律责任;这是不可不知,也不可不慎的!(四)我在教会及电视台所说的话,讲的道,都由我自负其责。我所根据的,是圣经的真道,和亲眼所见两岸教会的需要。虽然我对一个来自大陆地下教会的信徒个人恩怨,积重难返,是可理解的。但也不能因此就可以反对主的命令和托付,反对合而为一,反对大使命的广传。但愿黄爱华先生不要继续活在是非恩怨之中,要勇敢地走出分别善恶树的阴影,转向生命树的荫蔽之下,这才是永生之路——“无误之路”!(五)我因健康关系,不宣作无谓的争论。以后如再有类些函件,恕不作复!
祝 以马内利。
寇世远(签名) 5-3-’93
附言:贵刊如披露此函,务请全文照登!
后言:
今年7月,在主怜悯下和引领下写了并复印了[93.7.称的美意,本是如此]1文后,对文中所提及的寇世远监督,我仍不太认识,知之甚少。最近,接到福建一位主仆人的来信中,按他所知的介绍了寇监督,特将此段抄录如政,给在大陆的主内肢体们作一个参考就是了:(以巴弗1993年8月21日)
寇世远已于今年6月29日去世,7月12日在美国下葬。他本是神使用的仆人,台湾“基督之家”的监督;可惜晚年作了害人的“老先知”,说了连自己也不明白的谎言(王上13章),激起了大陆家庭聚会和海外广大肢体的反感。感谢神,及时结束了他的狂妄,减轻了他在神家中造成的祸害。寇世远晚年的失节,更使我战兢恐惧,体会到人性的靠不住。求主怜悯,不让我重蹈他的覆辙,羞辱主的圣名。有一位他[寇]的好友对我说,他曾劝阻寇的中国之行,但他不听;在接到寇的死讯时,他对另一位同作长老的同工说,这很可能是神对寇世远作为的拦阻,……。他的看法与我正相吻合。(以巴弗1993年8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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